今天九點開始的圓桌會議討論到關於班展主題的事情,從原本的題目:創世紀到現在的十二分之五。
美其名說是班展,但是參展人卻不到一半,用十二分之五來代表本班人數與參展人數的約分數,其實算是一種十分諷刺的策展主題。
又,整個展覽的主軸圍繞著蘋果,用平常的思維來看,蘋果的主題似乎很合乎一般人的喜好。
很可愛,很甜美。
但是從我的觀點來看,卻又如同候孝賢的電影一般,蘋果的滋味卻帶點無奈,帶點自嘲,甚至帶點代價的味道。那點無奈是沒有方向的無奈,在師院體制與藝術的抉擇之間的無奈,由現今的師資培育法所延伸的無奈,由幼年人口數越來越少所發出來的無奈。那種自嘲,是藝教系定位不明所發出的自嘲,是技術與創意間彼此衝突選擇的自嘲。那種代價,是創作與教育選擇之後,所要面臨結果的代價。
蘋果在這邊的表徵,恰似以往的傳統社會與現今社會的對照。有許多人是心甘情願進入師院來就讀嗎?他們具有教育的熱誠嗎?我們可以放心的把小孩子教給他們嗎?
以前的蘋果一顆可以換四斤米,現在的蘋果一顆不到十幾塊錢。老師的地位正如同蘋果一樣,一旦這個需求越來越飽和,我們念師院的定位就在哪裡呢?
十二分之五的蘋果,在今天,正代替我們的嘴巴,發出了這樣一個呼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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