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10日 星期五

安逸的鬚根

我其實需要日常來安排我的生活,老實說,我並不是一個很會安排自己生活的人,如果沒事可做,那麼其實跟死了也是差不多。那日面試,評審老師問我說,你這兩年,都在幹麻,著實戳中要害。我強裝鎮定的虛應故事一番,也不能跟他說,就無所事事看看書,畫畫圖,還有心不在焉的準備考試。

日常是重複的不能再重複了,昨日與今日的相似度,令我覺得好似不是真的與眾人活在相同的時間片段。這麼長的時間,被濃縮成曇花蜉蝣,可是每日卻又長的漫無目的。有時候腦海裡閃過幾個念頭,隨即又被那些瑣碎淹沒。

該是過於安逸了,安逸的鬚根,在你腳下牢牢的緊糾著。我不想被逼著去做什麼事,可是我又必須被逼著才能做出什麼事;另外一種意思是被需要,你所做的事情是被這個世界所需要的。我總在重複那樣的行為,從自爽的然後回到社會性的部份,過於社會化之後再來回到個人,如此反覆。而畢竟我已經耗去這些時光來思索這些問題,或者,也沒什麼收穫的又回到了原點。不論如何,總是有那麼丁點東西可以留下的。

只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似乎得擺脫這種情境,已經夠了,我想。對我而言,有事可做總比無事可做來得好。我才24歲,我還不需要靠道家的「無」來解釋世界,畢竟我已經是在一個全然空無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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