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2004年的雙年展「在乎現實嗎?」,
引用了大量的文件。
誰在乎現實?
因為現實是殘酷的,而觀眾是無力的。
面對這樣討論議題,隔岸觀火的東西,
能引發的只有觀眾「當場」的「同情心」。
也有部分的人,討論到紀實攝影的道德部分。
究竟藝術家竊取了他人的影像,來作為自己的作品,用意何在?
以前上王嘉驥的課時,他是沒特別針對喃喃自語這個部份深入討論。
可是我有問過:「難道策劃一個展覽,做一個作品,就一定要關心什麼嗎?」
那就像,有些同學去看了當代的「非常厲害」之後,
相當的不以為然,認為商業性過強,內容不夠深入。
究竟要關心什麼?
像流於形式的飢餓三十,
餓了三十小時再來去大吃大喝?
我覺得那只是一種傲慢而已。
連德誠在上課有說過:
「評論家評論他人,是為了展示他自己。」
高千惠曾經在書中講到藝評的權能,將古代祭司歐拉可的名號,
像是預言般的深植人心來延伸到藝評的歐拉可化。
我則是在之後想像若藝評是歐拉可,
那藝術家的塑造本身就是一場盛大的祭典,一個造神運動。
而觀眾是最有力的信徒,藝術家的作品就是聖物偶像,供奉在美術館跟藝文空間,而藝評及策展人就擔任祭司的工作,負責維持香火的鼎盛。
所謂的藝術,其實有點像宗教。
藝術市場仍舊操控在有權有錢有勢的人身上。
這微妙的平衡關係在於藝術家是否有意願成為一個市場操作者,藝術家當然也能成為一個具有潛力的投機者,投機藝術商品,或是製造討喜的東西來賣。
畢業之後,一段時間非常的低落。
藝術界有很多的約定成俗。
不過每個領域行業,或多或少都有黑暗面,
只是你選擇接不接受而已。
那,難道只是做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好嗎?
我最近很喜歡學姐的SVA教授經典語錄:
「你的作品就是代表著你,如果有人不認同,幹他們。」
引用料理鼠王讓我泫然欲泣的台詞:
「就許多方面來說,評論家的工作很輕鬆。
我們冒的風險很小,卻握有無比的權力。
你們必須奉上自己和作品,供我們評論。
我們喜歡吹毛求疵,因為讀寫皆饒富趣味。
但我們評論家得面對難堪的事實。
就是以價值而言,大肆批評的平庸事物。
可是有時候評論家必須冒險,
去發掘,並捍衛新的事物。
這世界常苛刻的對待新秀,新的創作。
新的事物需要人支持。
並非任誰都能成為偉大的藝術家,
不過偉大的藝術家,
卻可能來自任何角落。」
好像整篇文都是我的牢騷...
對不起,本人論述能力不好...
只好引用一堆人的話來拼湊出我心中微弱的觀點。
恩...料理鼠王很好看。
窪之內英策說過阿...
「與其說是漫畫家,不如說我是畫漫畫的人,
我只希望能繼續畫出許多令人歡笑的作品。」
好熟的話。
我記得考中等資格時,也曾經說過:
「與其說是成為一個藝術家,不如說是去做一個藝術工作者吧。」
那,
把自己單純的當作是一個欣賞藝術的人,
把自己單純的當作是一個創作藝術的人,
也許一切就可以單純...一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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