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7日 星期日

解釋權力

擁有更高的權力,就擁有更多的解釋權。

所謂竊鉤者誅,竊國者侯。

殺一個人叫殺人犯,

殺掉世界一半的人叫英雄,

殺光全世界的人叫做天神。

這也是即使我們在這邊大聲疾呼,

別人還是認為我們只是單純的鄉民。



評論界不停的在藝術家的屍體裡面找尋一些可以討論的渣滓。

以梵谷畫的鞋子為例:

海德格:這是農婦的鞋子。

夏比洛:這是梵谷的鞋子。

德西達:這是兩隻鞋子。

結果梵谷的畫成為一個所謂的「鞋盒」。



而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也許我們以為透過另外一種方式來窺看藝術,

就能從中發現出許多弦外之音。

但這是否也只是觀者主觀所希望的客觀?



近幾年台灣的「當代」藝術展覽,

總是插入了太多艱澀的術語,

以及一些看似文法怪異的無謂話語。

而如果說的太直接,好像又失去了某種「意境」,

於是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觀眾,

就這麼困惑的被困在美術館裡面,

然後困惑的走出美術館的大門。



觀眾究竟想看到什麼?

而一個展覽,策劃者究竟想給觀眾看到什麼?

藝術家表達了什麼?

這三者的關係,可以是共生,也可能是衝突的。

但這What,可能還可以延伸出許多 Why 或 How 。



我想,人總以為自己可以了解很多。

但是窮盡了這麼多時間精力,

這世間總是充滿了許多聰明人也解不了的謎。



時間可以考驗一切,

隨波逐流的作品終將沉沒在相似的作品中。

而藝術並沒有好壞之分,

只有你認不認同它而已。

能登的上舞台,也只是得到了比較多的認同。

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藝術家,

只是能否成為「偉大的藝術家」而已。

但那很重要嗎?



更深入更困難的問題,

就丟給聰明人去處理吧。

而我,我只想要好好的欣賞、創作而已。

於是我很少再去看那些解釋的東西了。



如果我這麼會寫會說,我幹麻做個東西來表達?

如果我這麼會寫會說,我幹麻不出書阿? XD



因為有些事情是沒辦法訴諸話語的。

有時候藝術的本質像靈魂、神、天堂、地獄、佛地魔一樣,

你無法證明它存在,

但也無法直接肯定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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