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電視真是神奇的發明,我可以悠哉的吃著東西,然後看到全台各地的跨年活動。雖然說這種體驗比不上臨場效果,但是我想未來的虛擬實境科技說不定可以做到這樣的模擬效果(也可以說,otaku 的時代到來了 XD)。
看到這個文章的發表時間,應該也猜的到我ㄧ夜沒睡,還看著電視一起跟總統府來個元旦升旗。
再會了,2006,願你過的安好。
我們無時無刻在和週遭環境發生關係。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牽引著外圍,而它們同時也給予我們即時的反饋。
與自然環境的互動是常被忽略的,因濫墾濫伐而造成的山川崩解,因大量廢氣而造成的溫室效應,當這些小小的舉動集合而形成一個大危害的時候,所有的矛頭才會開始被指向某某某。而這可憐的某某某,也只是大眾的代罪羔羊而已。人就是這樣,當有問題出現的時候要別人負責,卻不知道自己往往也是姑息問題持續擴大的傢伙。生活在現代文明的我們,也完全不能免責於破壞自然環境的責任。
與自然關係處理不好的我們,卻處心積慮的想要經營好人際關係。尤其在一個群聚的結構之下,很難單獨的活下去。活下去的不是我們自身,而是依附著社會活著的軀體(蛆體)。靈性的自我是超然於社會之外的,它必然懷抱著某種理想,期待實現。而另有一個較低的精神層次,只是因應著慾望而活。社會是一個巨大的肉塊,先分食的人是獅子,後分食的人是豺狼,剩下的是一丁點腐肉。蒼蠅在上面產卵,生出我們,食。我們期待長大能分得更多的肉塊,夢想長成豺狼虎豹。喔,親愛的母親告訴我們,我們根本是不同的,連它們肛門大出來的東西也應該是我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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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便啦!
米開朗基羅在西斯汀大教堂製作天井畫的時候,遇到了瓶頸堅(不是我),Discovery的紀錄片裡面也利用科學技術發現了許多米開朗基羅的修改痕跡。根據我聽到的故事(詳細史實請自行考證),是在原始構圖大致上完成的時候,米先生來到了某酒吧,目擊酒吧的老闆囔囔著:「發酸的酒就該潑掉!」一邊把酒桶裡的酒傾倒出來(有人說是把酒桶砸碎,然後酒噴的到處都是),這樣的舉動看起來很戲劇化,而我也不知道像這類的故事是否只是為了淡化「原來大師也會有碰上瓶頸堅的一天阿」這種事實。但是無可否認的,米開朗基羅的確創造了文藝復興的一項重大藝術成就,光從天井畫這種難度的創作(很難想像作畫的角度),就可以替他掌聲鼓勵鼓勵(啪啪啪)。
今天不談米某。
酒類發酸主要是因為醇類產生質變。就像過期的牛奶會變酸奶,放很久的食物會「臭酸」,打開廚餘回收筒會讓人噁心的想把手伸進胃裡催吐。但是很多時候我們都在和保存期限對抗,在日本每逢傍晚就會出現一堆貼紙人員不斷的在生鮮食品上貼上「一割引」(九折)、「二割引」(八折),有時候運氣好可能還可以買到半價產品,不過,口感跟新鮮度也是大打折扣。這讓我想到和我同寢的同學R,到學校附近的十元壽司店買東西,結果只因為便宜二十元,就買了從早放到傍晚的生魚片壽司,回來後大喊肚痛吃不消。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是從小耳熟能詳的俗語。依稀記得小時候會將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東西洗洗之後再拿來吃,或是把掉落在餐桌上的菜重新夾起來送入口中。過了這麼多年,倒也相安無事。該說感謝上蒼賜了我ㄧ個鐵胃,還能讓我做了這麼多潛在的危險舉動後還長的白白胖胖的。或許是那個年代,物資窮困,才會催生出這類的俗語出來,告誡人要知福惜福。惜福的觀念,也是現代文明較為缺乏的部份。光看台北擁有為數眾多的吃到飽餐廳,便能感受到現今社會的富足,但同時也讓我們看到到許多的隱憂。
All you can eat 的觀念出現,只能說羅馬帝國的奢靡文化在現世又流行了起來。那時候的人是吃飽了,還想吃更多,他們不介意到廁所小小的嘔吐一下,伴隨著胃酸的粥狀物宣洩而出之後,便又優雅的回到餐桌大快朵頤。(延伸閱讀:「惡魔花園」,時報出版,介紹七原罪美食,好棒好棒。)
羅馬帝國的這種奢靡文化,結果就是整個帝國四分五裂;現今我們雖然不用負擔著會把國家弄垮的危險,但是吃到飽的代價除了是短暫的荷包失血之外,還帶著用餐完畢之後看到其他食物的反胃症狀。一般來說吃到飽除了價位稍高,也有些餐廳限制了點餐次數或是沒吃完的懲罰規定。但是這種如同強迫進食的感覺,令我感覺餐桌上的每個人都成了鵝肝醬預備軍,(只不過鵝的肝是給人吃的,人的肝是用來暴的)食物只是轉換成一種虛擬的貨幣,在這場戰鬥中,能吃進的越多(尤其是高價食物,常見的指標有某H牌的冰機凌),就賺的越多。
也許是人類這種潛在的貪食慾望,造就了更多保存食物的方式,重點是,能吃的久一點!除了過去歐洲常用糖來醃漬食品,鹽與醋的利用也產生了許多知名食品,金華火腿、泡菜、蜜餞都是受大眾歡迎的醃製食品。雖然近年來的研究發現食用過多的醃製食品對於健康有害,但是有時候我們還是希望在早餐吃稀飯的時候來罐「大茂黑瓜」。
要不是醃製的方法仍有其限度,也不會催生混世魔王「防腐劑」的出現。前些日子炒得火熱的珍珠奶茶事件,便說粉圓裡面含有防腐劑的出現。某些人愛吃的大溪豆干,也可以看到成份上有防腐劑的標示。前些年流行一個老笑話,說是防腐劑吃太多入土之後會變成木乃伊。會不會變成木乃伊我是不知道,但是這種人工添加物對於人體有害是無庸置疑的。
現今,雖然有眾多的商品標示可以讓我們看到保存期限,但是其實這種標示在部分的賣店沒什麼作用,因為這些接近過期的商品都會提前下架。然而並非每個賣店都是如此,例如我(舉手)就會不會總是瞪著保存期限的地方看。但是下次若你冰在冰箱的牛奶出現了奇怪的味道,或是火腿(前天才吃到發酸的火腿,經驗告訴我,醃製品也是會壞的 = =,雖然它們比那些沒醃製的同類可以「活」比較久)在你咬下去後會讓你的味蕾失靈,還是別為難自己的腸胃的好,雖然食慾也很重要,但是健康更重要。不過聞到這些東西的味道,大概食慾也沒了吧 ...。
額外提供網路上找到的發酸牛奶用法:
1.護膚,軟化角質,具有保濕功能。
2.擦拭皮鞋——先用刷子刷掉鞋面上的污垢,再用紗布沾上過期發酸的牛奶均勻的塗抹在鞋面上,等乾了以後用乾布擦拭,鞋面可光亮如新,還能防止皮面乾裂。
3.擦拭地板——把過期發酸的牛奶用清水稀釋,然後灑在地板上用拖把擦拭,地板可光亮如新。
4.除去衣服上的墨跡——先用清水把衣服清洗一下,再倒入過期發酸的牛奶輕輕搓洗,可除去衣服上的墨跡。
5.澆花——如果過期牛奶已經有了明顯的酸腐味,這時可以用它來澆花。為了避免不好的味道擴散,可以在花土中間挖一個小坑,把牛奶埋進去。
6.擦拭皮製傢俱——如果過期牛奶已經有少量沉澱,但是氣味並沒有改變,可以用它來擦拭皮製傢俱,使其恢復光澤,還可以修復細小的裂痕。
(資料來源:中國台灣網)
我喜歡撰寫劇本。
不是教你如何操弄肢體、誇張表情、賣弄演技的劇本,而是我為每個所認識的人寫的劇本。
預測行為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預測失敗的當下,能感受到的就像利用哭鬧來引起注意的孩子,刻意被人忽略那般的失落。
自以為是的人喜歡替人撰寫劇本,他們總以為世界可以照著他們的意思運行,卻在受到挫敗之後完全的不支倒地。
犯了這種糟糕的癮,大多時候都是悲劇收場。
我喜歡替我喜歡的人寫,替他們安排與我之間的關係,與一切的對話連結進行串供。尤其是最喜愛的人,我想了百次千次,與他們相遇,相擁,然後纏繞到彼此分不出彼此為止。
我喜歡替自己寫劇本,進行一切的偽裝防禦,如果能造出一個假的我,必然而然會將真實的我保護的十分完好。
此時書寫的話,此時書寫的我,寫的是劇本,還是寫我?
最近應指導老師要求,要改進畢業製作網站的整體內容。看過本系研究生學長的個人網站之後,指導老師一時興起,也說想看看我這個策展人的網站。
雖然網站以前高中做過,不過真的是蠻不入流的。現在放當然是不合時宜,而且會呈現出一種幼稚之感。評估之下,大概就只有目前還在寫的blog可以拿出來了。但是這種東西,也許同輩仔細看看還好,但若是牽動到長輩敏感的神經,也許哪時召來五雷轟頂都不一定。
為了維持這種微妙的平衡,所以就只好做一個假的blog了,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有興趣的人可以找找,但是別給我露餡阿。
說實在的,不敢相信我已經從少漫轉入看青漫的年紀了。看著架上滿滿一排的作品,實在想不到要租哪一部好。要不有些還沒出單行本,要不就篇幅太長了,根本無福消受(jojo就是一例,雖然我內衣教父也啃到七十多集,但是歹戲拖棚,也真虧日本的編輯可以拖這麼久。)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還沒看過的其他類型漫畫上。
長篇漫畫對我而言要花的時間真是太多了,所以現在都改借十集左右的小長篇。島 耕作(我從取締役系列入門)對我來說算是新穎的接觸,原本以為這類型的漫畫只會講一些上班族的甘苦談或是公司的險惡之處,到頭來卻發現這部漫畫有許多可以深深思索的地方。
雖然目前只接觸到青年、部長、取締役系列(跳過了課長階段、常務還沒出完),但是每部漫畫的確都花了很多工夫去考究,就外行人來看的確十分真實。弘兼憲史仔細的刻畫了日本過去的榮景以及隨之而來的泡沫經濟乃至於現今的產業現況。同時在職場上的關係,也用了許多鮮明例子來描寫:不論是公司派系間的暗中角力,還是與合作廠商間的交涉周旋,或是在男女關係中的情慾糾葛,每個人物都活靈活現,一改我過去對上班族的刻板印象。
對應至現今我的情況,不由的發出一聲苦笑。也許人與人之間就如同企業般,有時候只是存在著一種利害關係,利用完畢就可以一腳踢開。對於這樣的生活我很不能適應,面對著討厭的人也要強顏歡笑。雖然曾經有人這樣說過:「要把敵人作為砥礪你的石磨」,可是說實在的,像這樣每天磨,鐵杵不一定可以磨成繡花針,但是耐心可以被磨光這是可以確定的。
寫這篇文的時候,當然也上網找了島 耕作的相關評論。姑且不說怎麼年近六十的人還可以看起來跟以往三十幾歲差不多(說實在的,島 耕作的年紀從課長時代就停止增加了吧 = =),而其他的同事則已經是白髮蒼蒼的老頭。就島 耕作不斷產生的豔遇,我懷疑他是否是買了什麼動情激素香水還是作者太閒 (也有網友戲稱島 耕作是「搞跟作」) 。強運這點似乎也成了島 耕作無往不利的因素,每逢危機卻總是能逢凶化吉;不過,漫畫咩,到哪都是一樣。而說到關於弘兼憲史崇拜資本主義這點而言,我倒覺得並沒有這麼明顯;然而資本主義如何的剝削勞工,壓榨開發中國家的人力資源等面向,倒是可以明顯的看的出來。只能說全球化時代的體現,資本主義的強勢入侵,以及各種隱藏在大企業間的秘辛,都成為這部漫畫的一個鏡射。
雖然說此行本不在計畫之中,但是這個計畫之外的計畫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浪漫、也不有趣。首先談到的是展場的動線,原本進入中山堂之後預估會有什麼奇怪的驚喜等著我們,倒是繞了一段路程之後才發現展場在另外一棟建築,兩棟是不相連的。出了門口,才發現不甚醒目的標示牌,還有地上用紅色麥克筆寫的十分粗糙的引導路線...。
很難想像看似花大錢印製了如此漂亮的活動手冊,卻在這些小細節上如此輕率的帶過,而現場並沒有足夠的工作人員來處理這類的事情。如果將之歸咎於經驗不足,我也真要佩服北市文化局花錢可以這麼兇猛。
雖然有這些不好的地方,但是部分藝術家的作品的確是讓人十分激賞。
Theo Jansen的「物種原始」發揮了一個藝術家令人驚嘆的創造力層面,然作品卻宛如一個大型的廢棄物,在其中透露出一種似骨骸般、遠古時代的味道,作品氛圍結合了現代與古老的元素。
鈴木太朗的「水幕」則是呈現了一種日本禪的意念,透過不斷上升、排列有序的氣泡,帶領觀眾進入一種寧靜的未知場域。
Kaffe Matthews 的「聲音床_台北」對我來說算是一種比較不好的睡眠體驗,不然說實在話,睡習慣木板床的我,還真想躺上去睡一覺。
Paul DeMarinis 的「雨舞」互動聲音裝置,則讓我想起台式電音舞曲,即使撐傘還是會被淋濕。表現的方式的確有趣,若是規模更大的話感覺會更有趣,例如做成水舞的模式。
黃心健的「拂拭」讓我想起了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黃心健近期作品呈現出一種宗教的意象,在數位藝術的領域中算是一種比較明顯的文化特徵。
曾偉豪的作品少了明顯的說明標示,雖然說去看過北美獎的可能知道,不過仍舊淪為一種奇怪的塗鴉牆。
這次還有台大PTT的網路藝術作品,不過說什麼為了保護個人隱私而把所有的ID都轉成代號了,但是也不講怎麼轉換的,反而讓輸入的人試了半天,卻找不出一個代號可以顯現出關係圖,算是嚴重的敗筆。
其他諸如沒有明顯的標識或是說明,抑或是作品出現問題沒技術人員可以支援,還是互動類的表演太過於集中於某幾天的區段,都是這次數位藝術節應該檢討的地方。
關於目前聲響藝術如何搭配影像的問題,仍舊是需要解決的,究竟我們聽的是單純的聲音,還是需要搭配上如電腦播放音樂時會出現的視覺效果?聲音類的互動是否只是單純的擷取聲波,再靠程式跑出一連串的效果來呈現?台灣的數位藝術發展是否真能如政府發展高科技產業般的順利?
如同隨行友人的疑問:「活動手冊所說到的:『台灣是全球高科技發展的重鎮』,但是活動手冊講到的藝術家竟然沒有一個是台灣人。」
只希望,這靈光不是這麼快就消逝了。
/這個動畫需要有裝Quicktime才看得到/
*我放了發燒文的連結之後才發現這篇文章的點閱特別高...,對了,如果動畫有停頓的話請按enter,還有我用firefox看是沒問題的,如果觀賞動畫有問題請反應給我知道。*
這個動畫是之前為了配合一個影像作品所以做的,但是做完之後發覺獨立性質太高,跟影像不太容易配得起來...。
之前看了一些獨立製片的手繪動畫,不論是流暢性或是畫面效果都是一級棒的。受限於時間以及對動畫知識的認知不足,所以大部分的人在看完之後給我的評價沒有說很理想。
我想手繪動畫這個介質即使到了3D動畫盛行的現今,它的重要性仍舊不可取代。即使3D動畫近來也有逐漸轉化成2D卡通化的傾向,但是就電腦運算的效果而言,其質樸的感覺跟內容的想像程度,都及不上2D手繪動畫來得好。或許是物極必反,一個技術發展到純熟之後,人反而會想要反璞歸真一下 :) 。
人在社會中,脫離不了角色扮演。
誠如先前我參加豔光四色歌舞團的放映會時,導演周美玲引述其中一名扮裝皇后的話:「每個人從生下來之後就開始扮裝。」
在現代,有了網路這個面具,這場化粧舞會,似乎更顯撲朔迷離。
尤其是近來瀏覽各個熱門網站或是BBS的討論區時,更會發現,這場化妝舞會,不只是一種大眾的參與而已,更多了許多階級意識在其中。
團體是一種盲目的集合,所謂的「團結力量大」終究只是為了滿足團體中核心人物的理念,其他人可以都單純的視為幫兇。而這種透過團體來進行批鬥的方法,共產黨用過之後,現在轉而在國內各大討論區開始復興起來了。這樣的結果是造就了許多扮相華麗的「神人」們,來個登高一呼,底下的群眾便開始興奮、鼓譟。
這樣的現象很常在熱門的討論板上看到,尤其是在一個討論內容的走向上,更是明顯。針對一個題目的討論而言,不論是嚴肅性的、惡搞性的、抑或是單純的心得感想,只要有一個人的言論,剛好符合某種觀眾的習性,因而獲得了贊同,那麼不用想,接下去的討論大概就會持續朝著那個方向發展。
不論之後的觀眾還想說些什麼,終究只是重複先前的言論而已。到最後,吸引人的文章也少了,整個討論串反而流於玩笑性質。
我們回到先前所說的,「贊同」這個行為,佔了心理層面很大的比重。
每個人都想獲得贊同,尤其是自己所說的話或是行為能獲得別人的讚賞,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在網路世界的扮裝遊戲中,能得到越多人的認可,等於是為自己的「虛擬地位」添加了許多華美的冠羽。
不論是在公司受氣的,在學校被欺負的,跟父母吵架的,鑽到了網路世界裡面,就有了新的身分,新的個性。然而這種虛擬的形象是極為脆弱而不堪一擊的,因此只有透過種種的方式來增加自己的知名度,鞏固自己的地位。
但是單純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呈現自己,跟現實會有很大的落差。
然而這場扮裝舞會仍然會持續下去,直到我們都被電腦病毒腐蝕為止。
從日本回來後,本想好好再放鬆一下心情,但是卻完全不得閒。昨天看了南拳媽媽露了一手鋼琴表演,又讓我再度燃起鋼琴的熱血魂。
今天中午吃完炒麵馬上衝回家去練琴。
果然,久久沒彈的落差不是這麼容易就補回來的,連之前還蠻上手的The carve也彈的5566的,真他媽的...X。好吧,練新歌,久石讓的神隱少女主題曲還真是蠻容易彈的...,可是總是有那麼一點失落感 Orz。
其實學鋼琴這件事情原本不是我的主意,就在我哥吵著說要學鋼琴的那個暑假,我家原本那個擁擠的倉庫房間,又搬進來一台破舊的風琴。原本床位就在那邊的我,覺得更有壓迫感了...。小二到小三之間,可能是數學不好吧,那時九九神功乘法表背不熟,數學考試一蹋糊塗。又加上我媽篤信潛能開發那些東西,在我幼稚園的時候就買了一套一萬多元的信X基金會幼兒教材(現在想想...我覺得蠻騙錢的XD),或許是他覺得音樂可能也會幫助學習吧,所以就在我哥跟鋼琴奮戰了半年之後,我就被拉去一起上課了...。
鋼琴老師是我哥的班導,那時都去他們家學鋼琴,我哥彈鋼琴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小叮噹的大長篇(老師家有全套的小叮噹大長篇XD)。從拜爾開始練起,直到接觸第一首對我來說真正有難度的曲子「給愛麗絲」為止,我已經是小四的年紀了。那個時候完全出自於一種純粹對音樂的熱愛,加上心靈純潔 (XD),學曲子都很快,但是練習曲等幾乎是碰也不想碰,大概是這樣而造就了我這種先天失調的鋼琴素養 Orz。
五六年級的時候加入合唱團,悲慘的沒有進入第一聲部。抱持著對第一聲部的憧憬,在休息時間都會拿曲子去彈,大概是因為唱的熟的關係,一首合唱曲的伴奏大概五到十分鐘就可以彈上手。
上了國中之後,因為進了美術班,能彈鋼琴的時間也少了,遂跟鋼琴老師說暫停鋼琴的學習。憑著三年短短的鋼琴學習,進了國中才體會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此之後,斷斷續續的找老師學鋼琴之外(有點像我去畫室學畫的感覺...),幾乎就是靠著自修來彈奏了。高中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的跳了不知道幾個級數去彈蕭邦的幻想即興曲,彈到第二頁挫敗...。或許也是課業忙碌(加上迷網路遊戲 Orz ),所以短暫的練習時間讓我發奮想要練成的曲子最後都腰斬...。
這樣的我,上大學之後終於又有一些機會可以彈鋼琴了。另外還開始做一些短暫的音樂小品,不過一切都是業餘,上不了什麼檯面,頂多唬唬人而已 :) 。
所以說,中午的練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呢?
還不就是一通電話打過來要我出去吃飯,尤其我妹這個貪吃鬼買了兩個12吋的潛艇堡,身為貪吃鬼哥哥的我自然是受不了這個誘惑,馬上就開始收拾準備衝出去吃東西。
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教訓我這種不成材的態度,派了隻瘋狗在門口對我亂吠亂吼。
就這樣我被吠出家門,被狗吠聲歡送到街上 Orz。
大概是鬼月到了,貝多芬出來聽到這種不堪入耳的音樂所以發狂吧XD。於是我就帶著這種自欺欺人的心態步出家門,去吃潛艇堡囉!
果然是不成材...XD
打從拿到這一片dvd開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那種感覺就好像他鄉遇知音般的不可言喻。我本身並不常接觸這類樂團的音樂,但是透過影片的呈現,我的確是可以發現裡面所要表現的意念不斷的在我胸中起伏。一般人在看MTV的時候也是如此,雖然說就影像跟音樂的結合方式目前還有諸多爭議,例如說到底是以哪個為主,以哪個為輔;在呈現影像的時候,有聲音的介入是否會造成多餘的干擾等等。但是這些問題,在觀賞這部影片的時候都不是問題。
為了這部影片,我還去找了Pink Floyd的音樂來聽,發現反而沒那麼習慣,大概是影像因子作祟,The Wall的影片反而有一種令人親近的味道。看國外網站的評論,很戲謔的說第一次接觸The Wall的人大概會抱頭奔逃還邊喊:「What the hell was that?」
Pink Floyd的發跡在1970年代,也就是約在美國反戰潮的後面一點時間。戰爭帶來的傷痛通常都能刺激偉大藝術作品的發生,例如畢卡索知名的「格爾尼卡」,或是同我先前所介紹的波蘭超現實主義畫家:貝克辛斯基,所打造出的殘酷世界。Pink Floyd具有同樣的背景,但是裡面的內容更偏向一種自我挖掘的治療成分。這是藝術創作者通常會帶入藝術作品中的一種特質,一種近似暴露狂的特質:將自我的傷痛以及回憶毫不保留,或是用另外一種象徵的意念表達出來;另外一種背後的意涵是藝術家想要表現自己,一種接近於炫耀性的展現。不論何者,Pink Floyd的The Wall在在都顯現出一股反戰、反體制、反壓迫的叛逆性格。
在影片的開頭,點出了戰爭的殘酷,以及許多因戰爭而失去父母之人的悲哀。
幼童自身會發展出許多行為來彌補這種缺失或是傷害,這點佛洛伊德本尊已經很明白的告訴過我們。不論是叛逆的行為,或是內在的反動性格,都只是一種轉化過後的過程,真正的心理癥結並沒有解決,一切都只是透過行為將內在的情緒做短暫的發洩。影片中的主人翁,即使長大之後對於過去的記憶仍在,他無法從這個禁錮中逃開,因此只能不斷的沉淪。他將染血的自身浸泡在游泳池中,宛如是釘上了十字架的人子,好似要藉由血的洗滌,他才能懇求原諒。
另外一種影片意象是對於制式教化的批判。
影片中,將學校比喻成工廠,所有的學生戴著相同的面具,一步步的進入絞肉機中化成了肉團。很噁心的感覺,讓我想起日本的會田誠利用美少女來作成果汁的作品。影片中暗指學校教育只是為了塑造一個ideal size,而將每個學生的特質都掩蓋(面具),送入工廠(學校)中加工(教育),但是最終只是造就一堆沒有思考的絞肉。這點我已經在網誌中很多篇文章討論過了,因此這邊就不做贅述。
除此之外,這部影片最大的特點就是融合了手繪動畫,表現力以及聯想力都十分豐富驚人,完全就是一整個瘋狂性格。大概是這部影片的性質比較灰暗一點,所以可以看見不同於以往迪士尼的動畫中那種甜美可愛的畫面,不但血腥暴力又色情,所以,十八歲以下兒童不宜 :)
說了這麼多,建議大家還是可以去找找這部影片來看,保證物有所值:)。
我今天是醒著的。
經過了一整夜,我買了瓶林鳳營低脂牛奶來補充一下營養,雖然沒有廣告強調的濃、純、香,喝了兩三口還是不知道,但是少說讓我配掉了一個燒肉漢堡。
就在這個中間呢,看到了自由時報的三四少壯集。稀奇,今天是找九把刀來說,忘記了篇名是什麼,好像叫做童年的荒謬魔法來著。
先讓我笑個幾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
回歸正題。
這篇文章敘述了一個真人故事...(誰寫的就誰的咩,內容記不住,就說個大概吧),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在幼年時期看到電視節目時,總有說不出的驚訝。當他看到壞人的手被砍下來時,他就會想到:「真可憐,一定是他沒有錢才去演戲讓人砍,這樣錢一定很多。」當他看到演員血肉模糊的時候,也會想到導演一定給了他的家人很多安家費。但當長大不斷認清事實之際,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這就如同以前他東西掉在地上總要唸三次南無阿彌佗佛是一樣的「天真無邪」。(不說了)
再讓我笑一下。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yoyoyoyoyoyoyoyoyoyo~~~~~~
好,發瘋結束。
或許我還沒清醒。
對於童年的經驗,有許多的心理學家都認為這只是孩童自己的投射作用。一般來說其實多半也牽涉到認知的問題,專家認為幼兒在認知上大部分都只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成熟之後才會去認知真實的事物,這也是寫實繪畫的學習不宜過早的原因。
我想起小時候也曾看見過類似的影像。
一是在回家的時候看見一道青光一閃而過,二是再廁所裏面看見一個斗大的鬼臉。但是自此之後我就沒在看見過類似的東西,除了以前被無聊至極的鬼臉網頁嚇到視覺暫留很久之外...orz。
另外瞄到電影廣告版,新片人皮客棧的廣告文案。
「驚嚇破膽,罄竹難書。」
好,我這次莞爾一笑就好了。
哈。
該睡了,不然會繼續胡言亂語下去。
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的,喔,看看我把這個小窩荒廢多久了~~ : (。在友人的blog上留下一個簡短的留言,說是忙碌證明了自我的存在。另一友人不太認同,說忙碌怎麼有時間思考存在的意義呢?在要打上新的文章反駁的時候,我手停了下來。卡內基如此的教導我們:「『永遠避免正面衝突』,說這句話的人已經死了。」想想隨著人的年紀越大,似乎對於所謂的「爭」這件事變得越來越淡泊了 (講難聽一點是懶Orz...)。爭道理,喔,硬著來的辨倒人家的事情就交給政客吧。
(注意,這篇文章只是單純的為了彌補這幾天來的空白,無任何攻擊意涵)
哲學上對於存在的辨證有很多,著名如沙特先生等。近來也因藝術理論而開始接觸哲學,不算精通,但是還說得過去。但是接下來仍舊屬於我的胡言亂語時間,網路文化是片面而碎屑的,請記得如果看到一個人說他在胡言亂語還信以為真,有兩種可能:一是警告你沒聽進去,二是我沒胡言亂語。
忙碌當然沒時間思考,但是人為什麼忙錄呢?(我最近很喜歡用這種倒推法。)
「因為要工作阿。」A說
「為什麼要工作呢?」
「因為要養活自己阿?」B說
「為什麼要養活自己呢?」
「因為要生存吧。」C說
「那人為什麼要生存呢?」
「........................................」
是阿,其實打到這邊我也有點腦筋打結,尤其在剛弄完畢業製作的策展論述之後...。
「我說人為什麼要生存呢!人好端端的幹麻要生出來呢!」
「怪你媽你爸阿!」
「如果沒生殖繁衍,那人類就會滅亡啦~~!!」
「為什麼人要繁衍呢?世界上最會殘害同胞以及自然的不就非人類莫屬嗎?何以這樣的「害蟲」要生存下去呢?為何你們現在要聽一隻害蟲胡言亂語呢?(笑)」
生命既然誕生,就有生存的權利。
既然這樣,那麼追求所謂的生存價值又有何不可?
前面所述,所謂證明自我存在的意義,我認為似乎也不是單單思考這麼簡單。尤其在這個資本主義當道,極端異化個人思想的時代,所謂「沉思」的理想真的能夠體現嗎?管他哲學家還是什麼家,講這麼多還不是為了混一口飯吃。到這邊似乎要說回我的:「藉由忙碌證明自我存在的意義」,這句話是否得証?
很抱歉要告訴大家...此題無解!!
所以說講了半天你還是被隻害蟲呼弄了不是?!
真是忙碌阿...忙碌自身要怎麼證明自己的存在呢?恩...是個好問題。
睡去。
睡完了,補充一點。
存在這個詞對人類來說比較有意義,基本上這個詞還不就是害蟲發明出來的。
但是對於花草樹木等不會思考存在是什麼的生物來講,你無法否認它不在那邊。尤其是石頭礦物等無生命物質,更不會去想說有沒有存在的問題了。若說用中古基督教哲學的說法來講,有些事物像「神」一樣是自有永有的。若以我先前的說法來講,世界的存在也僅止於人的內心。所以世界存在,人可以不存在,但是人不存在,其所認知的世界也不存在了。
我從小到大會去剪頭髮的就只有那麼一家理髮廳,天氣濕溽,總覺得不讓頭上的雜毛安分一點好像說不過去,畢竟都快夏天了咩~~ :) 。
雖說如此,今天的天氣好像不太好,回家的時候滂沱大雨已經降下來了。
當我一進入理髮廳的時候,裡面飄出了一股煮菜香。
「等我一下,讓我把魚煎起來!」
旁邊散亂的是已經破爛不堪的週刊少年或是公主月刊,順手拿了平常不看的公主月刊起來看...orz,天阿!現在的少女漫畫都這麼露骨(露屁股 = =...)嗎?
「我好囉!你今天要怎麼剪?前面要修短嗎?」
「恩...,像平常一樣就可以了。」
雖然一切都像平常一樣微不足道,雖然一切都像以前一樣,一股熟悉的味道飄散在空中 - 廉價的髮油。
但當老闆娘將平常剪頭髮用的圍巾圍在我胸前,順勢在我的後頸部打個結的時候,我瞬間感到一股被勒住的感覺。
我想...如果這時候她要殺人,真可以說是輕而易舉阿...。
到這邊,我胡思亂想的因子又開始作祟了。
現在正在我頭上游走的是電動剃頭刀;如果用力的插入肉裡面...,不知道會不會造成參差不齊的傷口呢?
等一下就要用那把剪刀剪了吧?如果拿來扎人,一定很痛吧...。
那個藥罐,裡面應該有大量的化學噴劑吧...,如果這時候點火,說不定會爆炸!
最後了最後了!當那把磨的雪亮的剃刀在我後頸部把那些雜毛刮起來的時候,不禁豎起一堆雞皮疙瘩。如果用那把刀在頸動脈輕輕的劃道傷口,應該會流血不止吧...。
當後頸部的那股壓力突然又放鬆的時候,我頓時感覺如釋重負...。
「喂!好了喔!」
我差點就睡著了...,在這種生死關頭...。
「多少錢?」
「一百三。」
恩...清爽多了。
有時候想太多也是件蠻好玩的事情XD
如果只是小小的瀏覽一下的話,會發現這本書真的是書如其名,連裡面的內容也悠閒的令人想哭,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攝影圖片。像這樣的書本,本身對我來說其實不太具有實用價值。講到書本,便要講之前曾經上的「從作品到文本」這門課,上星期,老師用了卡爾維諾的「If on A Winter's Night A Traveller」繁體中譯本有稱「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大陸翻做「寒冬夜行人」。老師對書中講述到對於閱讀的觀念讚不絕口,他說在讀到卡爾維諾的小說的時候,才發現閱讀竟然是件如此神聖的事情。
因此今天我又重新讀了這本書,發現自己對於知識的偏見才是促成自己無知的環節。這本書的作者是薇若妮卡˙魏納,(在我打這個名字的時候,剛好有一隻飛蟻闖了進來,夏天真的來了啊 ...,連珍珠(颱風)都飛過來了...。)圖片的攝影是愛芮卡˙蘭那,譯者是胡因夢。這本書符合了忙碌的現代人所有的期望,結合短暫的文字篇幅、大而優美的圖片,以及大家所關心的「放鬆心靈」的主題 (重點是,還很方便攜帶)。
作者不會像那種健康療法的書一樣,開門見山的就跟你講:你的身體現在有多不好,做了這個療法之後會改善你什麼什麼巴拉巴拉...。與其說是一本健康療法的書,不如說這本書提醒了很多日常生活中忽略的觀念。看起來作者似乎也是個閱歷廣泛的人,能用多方的角度去觀察而不失準度,然後在閱讀的當下,才發覺想停也停不了了。我們若仔細來看每個篇章,光標題可能就會讓忙碌的菁英分子大感無力:拖延、冥想、發呆、打哈欠、等待。
什麼?你問我這些也能算是藝術嗎?或許直接看這本書比較快找到答案:)。
其實我覺得最重要的是一個觀念:對自己好一點。
這當然不是指說要你去大吃大喝好好玩樂,而是要在忙碌的時候給自己一點靜謐,在緊繃的時候給自己一點放鬆。舉例來說,像我今天就睡到下午,索性就翹掉整天的課,悠閒在家度日。喔,這對很多終日汲汲營營的人當然不是件好事,韶光易逝、浪費時間等等評論是可想而知。可是仔細想想,日常生活中很難得有這種機會了,要說為什麼會睡到下午,還不是前天晚上熬夜不睡;但是一碰到假日,便會想好好把時間花掉之後,其他時間再來好好休息。也因此就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整天不得安寧。我覺得(聽說這個詞最近有人很討厭,就當我自言自語吧...)工作時間中的假期,好過過勞死之後的假期。懂得忙裡偷閒的人生活才會快活,久久的偷個一天不會有什麼罪過的:)。
要說是逃避,像蜜蜂般的忙碌不是也在逃?只不過人最終都逃不過死亡。忙碌的人最好能學習書中所建議的「藝術表現形式」,偶爾打個盹、發呆一下,世界不會因你做了這點事沒好好工作而懲罰你的。
Castle On A Cloud 雲端上的城堡
by Miserables, Les (Related Record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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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ETTE:
There is a castle on a cloud,
I like to go there in my sleep,
Aren't any floors for me to sweep,
Not in my castle on a cloud.
There is a room that's full of toys,
There are a hundred boys and girls,
Nobody shouts or talks too loud,
Not in my castle on a cloud.
There is a lady all in white,
Holds me and sings a lullaby,
She's nice to see and she's soft to touch,
She says, "Cosette, I love you very much."
I know a place where no one's lost,
I know a place where no one cries,
Crying, at all, is not allowed,
Not in my castle on a cloud.
Oh help! I think I hear them now
And I'm nowhere near finished sweeping and
scrubbing and polishing the floor.
Oh, It's her! It's Madame!
MME. THENARDIER:
Now look who's here!
The little madam herself!
Pretending once again she's been so awfully good.
Better not let me catch you slacking.
Better not catch my eye!
Ten rotten francs your mother sends me
What's that going to buy?
Now, take that pail
My little "Mademoiselle"
And go and draw some water from the well!
We should never have taken you in, in the first place.
How stupid the things that we do!
Like mother, like daughter the scum of the street.
Eponine, come my dear, Eponine, let me see you;
You look very well in that little blue hat.
There's some little girls who know how to behave.
And they know what to wear
And I'm saying thank heaven for that.
Still there, Cosette?
Your tears will do you no good.
I told you, fetch some water from the well in the wood...
COSETTE:
Please do not send me out alone
Not in the darkness, on my own.
MME. THENARDIER:
Enough of that, or I'll forget to be nice!
You heard me ask for something
And I never ask 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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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世界是雨果所寫的一部小說,經過改編成音樂劇之後變得更廣受歡迎。上個禮拜去光華商場的時候剛好看到悲慘世界音樂會的紀念DVD,誘人的199價格讓我馬上就讓我的荷包棄甲投降。
悲慘世界的內容主要是描述法國大革命時期所發生的一段故事,點出了窮人的艱辛,官吏的無情,世界的苦難等等情況;Castle On A Cloud 是故事中的女主角Cosette小時候因為寄住在旅店時有感而發的動人作品。
p.s: 另外也有看到經典的影片,如簡愛或是羅馬假期的便宜DVD,我則是買了三部卓別林默劇小品 :)。
撕掉一頁月曆,四月的紙片還殘留在上面不肯落下。
不知不覺,這個blog也經營了一年了呢!很訝異我自己這種三分鐘熱度、日記寫一天就寫不下去的人,竟然可以每個禮拜分享文章、心情、感想長達一年之久。
很感謝大家的支持,以後也請繼續賞光,小弟我會讓自己的文筆更加進步的。
我今天睡不太著。
看到巴哈姆特的講說論談有這篇文章:
我妹他想交男朋友我如何阻止他,
我曾經跟他說過大學男生交女朋友9成9都會xx
所以我很怕我妹在不自愛的情形下就…
我說他,他也不聽,
我本身是超守舊派人士,
超反對婚前性行為,
我一直認為男女交往就是要以結婚為前提,
所以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在讀書階段不交男朋友,
他今年都21了。
還這麼不自愛真不知該怎辦…
現在台灣男女很多都不自愛,
我不希望我妹變成其中一個…
如果要罵或指責我的人自已好好想想吧,
你家姐姐或妹妹被人家搞了就丟棄了你會怎麼想,
這種事在現今社會履見不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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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觀點有下
1.板大自身有戀妹情結,只是一種心愛的玩具被搶而衍生的心態。
2.將價值觀強行套用在別人身上是不對的,每個人有其自由意志。
3.男生都認為女生貞操重要,可是通常男生早就在婚前蹂躪過自己很多次了。
4.被搞並不一定會被丟棄,但是沒套子,大肚子跟性病的可能性比較高倒是真的。
5.兩個個體在強烈的情感之下會自然結合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然板大是怎麼出生的,我很懷疑。
6.既然已經是21歲的人了,基本上已經具有行為能力,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難道板大要這樣干預到你妹老死為止?
7.除非現今的社會及法律制度更改父權獨大模式,不然不要妄想在一片父權體制之下還要強烈要求女性擁有自律性貞操概念,那只是每個男人自私的希望拆封的東西是完美無缺而不是二手貨而已,相信板大的心中也是小小的存有這樣的觀念。
8.雖說板大希望在婚後才發生性行為,那我也可以解讀成:為了性行為而結婚。結婚的意義在哪裡?嗯...,我想應該是合法的做愛權,況且這個權利還成為兩個人永遠的監獄,尤其在發情期過後。
9.看看歷史對女性做了什麼?三寸金蓮?(身體迫害)女子無才便是德?(知的權力剝奪)三從?(地位卑下)
10.男人有處女迷思是愚蠢的,基本上只是沙文主義作祟而已,所以把女性綁在傳統道德裡,綁在無知無權無力的深淵裡。
11.很多時候以高道德要求別人的人,通常自己也做不太到。如果板大可以一直這麼天真那就好了。
12.老生常談,通常別人對我們的勸告都聽不進去,自己出去撞個頭破血流比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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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對於婚前性行為並沒有好惡觀念,但是我都會告誡我妹和我的女性朋友,我對這種事情是不做干預的,但是如果以後妳結婚碰到的是個有處女情結的沙文豬,那妳就有得受了。
另外,其實現在真真假假,處女膜也可以假造了,這種問題只是一種雙方的彼此信任以及愛情的堅定而已。
有這麼一天,我們在地上匍匐前進,脆弱的彷彿捏碎的花瓣。
開始學會用雙腳奔跑,卻搖搖晃晃的,常跌倒。
有這麼一天,成為了我們現在口中的幼稚兒童。
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對一切都環抱著希望。
有這麼一天,環境逼你長大,世界還是沒變。
只是認清許多。
有這麼一天,發覺視線開始模糊。
戴上了生平第一副眼鏡, 卻覺得看事情還是朦朧點好。
有這麼一天,你熟悉的人從這世間離開。
突然體會到什麼是離別,什麼是死亡。
有這麼一天,痛苦的躺在病床上。
覺得過往浪費時間的行為,是如此可笑。
有這麼一天,你的週遭出現了勁敵。
一連串的考驗。
有這麼一天,發覺自己的無力。
無力去承擔自己的生命,更遑論別人的生命。
有這麼一天,發覺雙親的頭髮日漸稀疏,疲累不已。
感到衰老的眼角透出光芒的微弱。
有這麼一天,發覺自己也漸漸的老去。
有這麼一天,思念著一個人而恐慌得睡不著。
有這麼一天,當一切的一切都不再理所當然的時候。
或許你又成熟了一點。
這件事情發生在兩天前,我依著每天的路徑從植物園回家的路上。
其實應該不算安全島,因為那個「島」實在乏善可陳,充其量只算個突出的水泥塊。但是這塊地方卻使得我每天穿越馬路的時候可以得到一點心安的保障,在這邊是不建議各位學我這種偷懶危險的行徑;若要勸告我則免了,誰叫馬路設計得這麼糟糕。
對面也有兩個人想要過馬路,是兩個女生。
就我們闖紅燈以及穿越馬路的經驗來說,理應等到車子大部分已經通行之後才會達到省時省力保生命的效益。不過那天我是沒那種顧慮的,一來是受了一些氣,有點像藉酒壯膽一樣;二來是想要快點回家,躺在沙發上像老人般的呻吟。
在前後兩個車子不到近五十公尺的距離之下,我用我肥胖的身軀使出「輕功水上飄」快速的穿過這兩個逐漸靠攏的車牆,那對面的兩人也已經移動到安全島上了。當我與她們都站定在安全島上時,此時可說是無聲勝有聲,彼此的雙眼閃爍著微亮的光芒,似乎在說:「同志!你好。」
不過沒等這段扣人心弦的感性時刻結束,我馬上又跨出一步,逐步向「對岸」逼近。而剛剛我從那邊過來的車道,此時已經有許多機車開始狂飆而過,我的那兩位「同志」,轉眼間便被困在安全島上動彈不得。
不知道是否是她們太感動所以僵住,還是她們反應太慢所致。總之,看著他們寂寞的背影,讓我突然想起朱志清的文章...。
咳。說到這,其實在我家那邊穿越馬路是蠻危險的,不只車流量多,而且動不動就會有警察在路邊臨檢。困在安全島上最慘的情況是,剛好警察的巡邏車經過,然後給你一張罰單... = =。我始終記得高中那年收到的,討厭的罰單,那個警察埋伏在路邊角落然後突然冒出開你的那張罰單。
說來說去,法律是人制定的。道路也是人規劃的,偏偏道路規劃不良,穿越馬路又與法相違背,總是兩相矛盾,讓人在那個穿越馬路的時刻總感覺心癢癢的不自在。
在此,為那兩位可敬的同志哀悼,希望妳們下次要違法的時候果敢一點。不然只是不上不下,兀自尷尬。
張愛玲說到,每個男人心中都有紅玫瑰與白玫瑰:娶了紅玫瑰,久了就像牆壁上的一抹蚊子血,那白玫瑰依舊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了就像釦子上的一個飯黏仔,那紅玫瑰,卻像心上的一粒硃砂痣。
張愛玲的那篇小說,是在大一時看的,看的因緣是因為看了黃明川的解放前衛,吳天章 (王嘉驥老師說他跟吳天章是好朋友 XD,他跟一堆人都是好朋友...廢話,人家策展人...) 講的話。大一的時候去看了台新藝術獎,那個時候還是在信義區的新光三越辦的。這禮拜三也是去看了台新藝術獎,不過是石瑞仁老師帶領的,這次卻移師到新光銀行辦了。
這次的台新,趙欣怡學姐入圍了,她真的很厲害,算是近幾年快速崛起的藝壇新人。我還記得大一剛去看台新的時候,對於藝術還懵懵懂懂的,買了新的數位相機,到處拍。那個時候的台新是不能隨便拍照的,現場還有警衛顧,害我偷拍的好辛苦。這次去看,石瑞仁老師卻跟我說隨便拍 = =,害我SHOCK了一下。
上上禮拜跟小連老師談話,又問到一些關於老師為什麼成為藝術家的問題,或是什麼是藝術等等大哉問。小連老師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 XD...。
對我來說,理想跟現實,就像紅玫瑰與白玫瑰一樣。我每天要經過的南海路天橋,也好像是每個轉折,每個交錯的機緣。當和平幹線來的時候,我就不用多走十多分鐘到公賣局去坐235。但是和平幹線可遇不可求,235卻是隨時都會來。那我究竟是要苦苦等待那來之不易機緣,還是努力前行呢?
每個人的回答,都是正確的。路有千百條,通往終點的路,沒有所謂的唯一。這是我今天剛看完日劇龍櫻所得出的一點小小心得。
對了,最近好像中日劇毒了...如果有人有推薦的日劇也麻煩告知我一下,我會很感激的:)。
上個禮拜終於看完這部日劇,積了不知道多久的淚水在第八集的時候開始迸發出來,然後連續哭到第十一集。很難得,像我這樣自認沒血沒淚的人也會有這樣感情細膩的時刻 (噁)。
我想,這部片子若能讓那些頂頭的教育部官僚們看看,說不定會有一些啟智...,阿不,是啟發。在日本的反應兩極化,我想也是,哪個家長會希望自己的小朋友碰上這類的事情。但是身為師範系統的我,看完之後只覺得:「好爽!」
阿久津老師在片中是個嚴厲的人,但是很少有人能受得了她的嚴厲。她的做法極端,我們可以讚嘆,但也無須模仿,因為每個人都有自成一套的教學模式以及班級經營方法。然而,若要說什麼是第一個震撼彈,首先,在開場的時候就顛覆了以往我們認為的老師形象,我覺得這算是我看過最徹底的,化身成厲鬼的程度實在不輸鬼神童子。
再來,阿久津一開始就說出世界上只有6%的人可以得到幸福。這又是另外一個震撼,這下,連那些不在乎的兒童們也要不寒而慄了。因為在家長的保護之下,每個孩童就像溫室中的花朵,因為他們無法了解到遠方的國度正有戰爭在進行,財富不均,糧食不均,資源不均的問題正在這個世紀如火如荼的蔓燒著。
阿久津辯才無礙的口才,壓制了每個來勢洶洶的家長。教室宛如戰場,不只是同學與同學之間的角力,也是同學與老師之間的鬥智。因此一旦家長倒戈,一切就好說多了,因為哪一個家長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頭地,成績突飛猛進呢?阿久津在這邊成功扮演了一個理想典型塑造者的角色。無可否認的是,教育是國家的重要一環。尤其在70年代之後對於初等以及中等教育的重視,都是因為教育不只是國家人力物力的培養所,更是一個集中洗腦、對國家以及企業忠誠化的力量。
自古以來,統治者為了方便統治,總喜愛推崇儒家思想,因為要尊君。到了現在,我們所學的主要也還是儒家思想,可惜的是對於精神層面的部份,尤其是中國的重要哲學觀:老莊,許多人雖耳聞然不知。因為儒家要以天下為己任,要為民服務,可憐孔子周遊列國卻全部敗給了那些貪婪的君王。這個社會就講求那些有形的成就,卻忽略了每個人都應該有的靈性。那心靈的花圃一天天的枯萎,什麼奇怪的精神症狀都一直在侵蝕著我們,因為我們頭腦用過多了,心卻棄如敝屣。
而這正是我們所要的嗎?一堆不用心體會的軀殼?數學教材教法的老師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一句話:「教學,要有人味。」而阿久津很明顯的讓這個理論顛覆,因為她把每個人都視做她統治下的一份子。用意是什麼?是的,要人獨立思考。若說人家對我們做這麼過份的事情只能乖乖認命,那麼生命的價值在哪邊,因為我們不懂得為自己而戰。因為生命的意義不是為別人而活,而是為自己而活。
神田和美完美的詮釋了這個定義。
她用自己單薄的力量勇敢起身反抗,她代表了一個火種,自由的火種。即使她受人誤會、被人排擠,然而她那一股傻勁跟勇不放棄的熱情,在在都感動了我。因此到了片尾,只有她發現了阿久津老師的真正用意,因為她勇敢的跨越了阿久津所塑造的高牆。我不禁想起了「讓高牆倒下吧」這本書,李家同也用相同的手法,在教書之餘,描述了許多殘酷的現實。
在戰爭沒有觸發的前一秒,所有的一切都是和平的,所以我們始終矇蔽在和平的假象之中,因為在爆發的那一刻,我等已死。
雖說阿久津的作法極端,然而有許多家長的作法更極端,極端的溺愛,不然就極端的冷漠。卻不知道家庭也是教育孩子的重要一環,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老師,輕一點的亂罵,重一點的亂告。老師的工作是將他們變成一個「人」,而不是家長永遠的孩子。若能如此思考,便不致演變如此至多的學校紛爭。
一直以來,我一直認為我的想法沒有錯:關於「父母生我養我是應該的」這句話。因為很簡單,若不生不養,那麼出生就應該掐死,懷胎就該打掉。若沒有當父母的決心,那麼乾脆就不要養也不要生,做好避孕措施不就得了。因此,父母如此生我養我愛我,我感激他們,用盡全部的心力。
記住,「父母生我養我是應該的」。
若人在享樂之前,都能想到小孩子會跟他講這句話的話,便知道做父母不是什麼愛情的結晶那種幼稚的話就可以渡過一切。不然的話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家庭悲劇,貧賤夫妻都百事哀了,還來幾個小孩來「唉」嗎?
以上,亂寫一通。
2006/4/23補充
根據紀登斯的說法,父母若不想失去子女,若想在晚年時得到子女的物質和社會支援,就必須跟子女建立起「累積式承諾(cumulative commitment)」的關係。也就是說,要讓子女覺得「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我願意照顧父母,是因為我喜愛他們,我們是同住在一起,分享歡笑,分享一個家,而不只是照顧而已。」
成年子女對老年父母的真心奉養不是用儒家的孝道觀或法律規範就能約束的,關鍵在於父母養育小孩的過程中,有沒有發展出「累積式承諾」的關係。紀登斯引用另一本著作指出,累積式承諾的觀念有助於我們理解,為什麼一段時間過後,兄弟姊妹之一會很明確的認為應該照顧雙親,而另一個兄弟姊妹卻會非常不以為然。
摘自侯俊明-以腹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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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代風景,一樓的展覽廳中,
侯俊明的一件作品很撼動我。
一張紙上,上半是圖,下半是字。
上面的圖有著一個雙頭的人,共穿一件內衣。
下半的字是這樣寫的:
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個單身貴族,很想擁有一個所謂幸福的婚姻,
和所愛的人白頭偕老。但始終沒有人可以了解他的好,
沒有人願意和他共同生活。
因為他最欣賞最愛的人,除了他自己,
還是他自己。
所以他只好跟自己結婚。
這樣一來,別人就更難有機會何他進一步交往,
無法接近他的世界,因為那會構成妨害家庭罪。
=======================
唯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永遠的朋友。
永遠。
2005年的自畫像。
這張圖擺在首頁也好久了...,說實在的...,今天看來,特別有感觸。
今天一大早就被兩通電話打醒,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叫我去上裝置課。乖乖,其中一個還是我昨天在MSN線上耳提面命告誡他早點睡的人,結果反而是我睡過頭 = =...。蛤?要去看潘玉良喔?我看過了阿...。潘玉良跟裝置藝術有關係嗎 @_@...。總之,就是這麼複雜的早上,害我起來之後,也不知道該不該跑到離家不到五分鐘路程的植物園,索性就坐在床上無聊的玩起手機遊戲來。不知不覺的玩到了下午一點半,手機也玩到快沒電了,順手洗了一桶衣物,吃個飯,又是個悠閒的下午。
剛剛在晾衣服的時候,突然回想起昨天小連老師的課,說到他去看完潘玉良的畫展之後有點失落感。大概是李嘉欣在「畫魂」裡面演得太好了,抑或是她天生帶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而把潘玉良這個角色演活了。不可否認的,當那天我去看潘玉良的畫展的時候,也被照片中的形象震攝了,宛如是母親般的老成面容,跟電視劇演的完全不同。雖說食色性也,這樣的感覺本來就無可避免。然而,這卻讓我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來,究竟我們看到的是藝術,還是單純的偶像崇拜?
世界上不乏許多畫自畫像的人,梵谷是一例,卡蘿是一例,林布蘭更是一絕,從年輕畫到老死。觀眾會因為畫家所塑造的假象或是幻想而目眩神迷,因此勝利女神的臉龐是不可見的,維納斯的雙手還是沒接回來,蒙娜麗莎的微笑永遠如此神秘;因為我們始終認定,摸不到的才保有純潔,看不見的永遠最真,得不到的舊愛才是最美!
倒不如說過去的藝術給與一種美化的假象,畫面永遠矇矓,臉上看不到毛孔,看不到痘痘,甚至魚尾紋跟抬頭紋也是一兩筆帶過。不過以上,只能針對王公貴族或是有錢的中產階級而言,因為付錢的是老大,不畫美一點幹麻找你畫!然而用畫筆對付那些可憐的窮人、老人、可憐人,藝術家反而變得更嚴苛了,無不極力的將那一絲一毫的細節鉅細靡遺的描寫出來。諷刺的是,這樣的情況到今仍舊不變,例如先前瘋狂流行的海藻美白聖品,一瓶要價五萬元。美麗的容貌是用錢堆出來的,現代的美容產品成了以前惡毒皇后最想要的青春不老藥。
話說回來,聽聞最近大陸籌拍的一部張大千的劇作,也是找了一個外型俊俏的小生飾演。又說,此部戲著種在張大千與七個女人之間的情愛糾葛,被譽為「情色張大千」。
我又要嘆了,真是嘆到深處無怨尤。
自古以來這種加油添醋之事,反而成了藝術傳記類的重要著眼點之ㄧ。畫魂是部好戲,但是還是像情愛糾葛戲。大家想到梵谷,還是會想到他把耳朵割下來送給女朋友。說到芙烈達卡蘿,卻總悲苦她的愛情之路。連最近的斷背山,也可以在檯面下吵得火熱。真不知大家要加諸在藝術上的眼光是單純的欣賞,還是那種激烈性的偏執呢?
看來若要做藝術的電影還是電視劇,還是找醜一點的來演得好;免得到時不明究理者看了影集再翻史實,說啥欺騙觀眾的...反而徒增煩惱。
這次的時間出乎意料的辦得很恰當,剛好我大學還沒開學,ya~!之前2005年的時候幾乎翹了一個禮拜的課去看,還積欠了大量的影評...XD。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又辦在西門町,不用說,我一定會去看那些奇怪的午夜場限制級動畫片(CCC...),希望不要再遇到皮條客跟我講:「小弟,袂找小姐沒?...」
這是我先前翻譯Art News時的其中一篇文章,若要全文轉載請務必註明出處,畢竟我也花了很多時間。
Why 15 apples are better than 3?
By Kelly Devine Thomas
有些作品在拍賣市場上,為何價錢會勝過其他作品,像這樣的事情並不一定總是吸引大家目光的焦點。有趣的是,像是在同一個專業評論家的評斷之下,有些收藏家會花比較多的錢收藏年輕女人的畫像而不要那些上了年紀的男女肖像。水平方向的作品比起垂直方向的作品會吸引比較多的買家;水彩風景畫的買氣會比起那些非水性界面材質的更好。赤身裸體的女人比起那些端莊肅穆的更受歡迎;顏色明亮的比那些看起來慘澹蒼白的會賣得比較好。紐約一位專營藝術品拍賣的人士更斷言:「我不賣有母牛出現在其中的作品。」為了解為何兩張看起來相似的作品在拍賣市場上會有不同的價錢,因此Art news專刊做了一個檢驗,包括從賽尚到安迪沃荷作品的一個價錢排名,專家將會對這一連串令人感興趣的數據做出解釋。紐約一位專營19到20世紀藝術品拍賣的Giraud說到:「藝術市場有它的邏輯,只有你想要它的時候,你才會發現。」
同一個時期,同樣尺寸和風格,會賣得非常相似的價錢(廢話)。那些締造紀錄以及頭條新聞的作品,通常會成為最貴的作品,即使它們不常在市場上流通。當兩件作品以歧異的價格賣出的時候,典型的理由通常根植於它們的品質、尺寸大小、時期、保存狀態、起源由來、或是它們出現在市場的時間。
Grande tete de Diego
舉個例子來說Alberto Giacometti的兩件青銅雕塑,Grande tete de Diego(1954),2002年五月的時候在蘇富比拍賣市場以一千三百七十五萬美元的價格賣出;另外一件作品 buste d’homme (1961),直到1973年Alberto Giacometti死後才被澆鑄的雕塑作品,卻僅僅只以超過一百萬美元的價格於在同年九月的巴黎賣出。說到雕塑,「遺作的拍賣價格總是比他實質的價值來的低。」David Norman,蘇富比專營印象派以及現代藝術的經理如此表示,「除非作品從未在藝術家活著時被澆鑄過。」
有時候作品的價錢跟主題沒有太大的關係,卻跟拍賣的時間點有關。依據專家的說法,Willem de Kooning的作品 Interchange (1955)比起他的july (1956) 以及 palisade (1957)來的好,但是它的品質並沒辦法完全說明為何在拍賣市場上,這三件作品會產生戲劇性的差異,即使三件作品尺寸大小相同。 Interchange 在1989的蘇富比拍賣市場以兩千零七十萬美元的價格賣出(當初估計四到六百萬美元),成為當年賣價最貴的作品。1990年時,拍賣市場的景氣不好,july 以八百八十萬美元的價格售出(當初預估是五百萬到七百萬美元),palisade 以七百一十萬美元的價格售出(當初預估八百萬到一千萬美元)。
此外關於市場上的例子還有,Jean-Michel Basquiat 的作品在1998年的一場義賣上以其令人印象深刻的自畫像 (1982),創下了三百三十萬美元的紀錄,此時正是藝術市場景氣正好的時候,但是這位藝術家的作品之前在佳士得拍賣市場的賣價從來未超過一百萬美元。在佳士得負責當代藝術作品拍賣的Philippe Segalot表示:「這是第一件以其質量在拍賣市場取勝的畫作,到今天為止,它至少價值五百萬美元。」
這場拍賣將Basquiat 的作品市場推向了一個新的境界,於先前於佳士得拍賣會上以五百五十萬美元賣出的 Profit I (1982) 以及在蘇富比拍賣市場以四百六十萬美元賣出的無題作品(Two Heads on Gold)都是天價。
其他的因素也會降低藝術作品的賣價:如果它在拍賣之前已經被私下的交易過,或是由賣家所估的作品價錢太高以致於打擊買家的信心也有,然而機運總是在每個拍賣市場上扮演了一定的角色。Segalot 說道:「大部分的結果都是有理可循的,不敢說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九十是可以解釋的。」
在拍賣市場眾多受歡迎的作品之中,畢卡索在1932年有關於他的年輕愛人以及謬思女神Marie Therese Walter的一些畫作,在過去十年內,小則一百萬美元,大至四千八百四十萬美元的賣價都有。拍賣負責人Norman說:「1932年的作品以及Marie Therese是畢卡索眾多時期的作品中相當受到歡迎的。」
藝術家談論Marie Therese 的畫像時通常都集中在他們戀情期(1927到1930年晚期)的前四年,畢卡索首先畫了一張完全可以辨認的Marie Therese 畫像,而在之後的年間,它大約畫了一打以上她的畫像,通常是她在扶手椅睡覺的樣子,在1932年時的作品顯得壯碩而放大。Michael Findlay,紐約Acquavella畫廊的經理以及前任佳士得國際部門經理說:「即使連pizza的送貨員也知道那是什麼,買家還是傾向收藏那些可以辨識的作品,這無疑是畢卡索作品中最令人讚賞的。」
Le Reve
在這些作品中賣價最高的是Le Reve (法語:夢),這件作品由Sally Ganz成功於1941年的時候以七千美元標下。這件Marie Therese在扶手椅上睡覺的肖像很直接的將性別上的表徵顯露出來,她的左半邊乳房暴露出來,她朝上的臉隱含了一種陽具崇拜的關聯。這件作品在1997的十月於佳士得拍賣,以四千八百四十萬美元賣出。
這些在拍賣會上的畫作,其意義在1932年之後不斷的發酵、熟成。Findlay說:「Ganz的拍賣會經過廣大的宣傳,許多買家們近幾年早就試著想向Ganz買這件作品,它被視為畢卡索這個時期的肖像代表作。」根據消息,兩千年的時候,Le Reve這件作品私下的被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經營人Steve Wynn以將近六千萬美元的價格收購。
一件較不醒目但是跟Le Reve同尺寸的作品 Le Miroir (1932)於1989年的蘇富比拍賣市場以兩千六百四十萬美元的價格賣出。這件作品描繪Marie Therese入睡的樣子,她的身後有面鏡子,映照出她的背部。當這件作品於1995年再被拍賣的時候,正是藝術市場景氣低迷的時候,僅以兩千萬美元於佳士得賣出。佳士得的印象派以及現代藝術的國際部門經理,Nash,描述了拍賣當時的情況:「整場的時間幾乎都在討價還價。」直到今天,專家估價Le Miroir這件作品至少價值三千五百萬到四千萬美元左右的價錢。Nash說:「這是件足以披靡Le Reve的作品,作品精緻而表現精湛,只是它沒有經過廣大的宣傳。」
如果說到Marie Therese的肖像,當作品較不具線條美以及性慾表徵,或是容易辨識等,這些因素都會降低它們的價錢。當Nature morte aux tulipes 這件如同靜物畫的肖像,在2000年五月於佳士得以兩千八百六十萬美元的價格售出時,一點都不令人訝異,Findlay說:「這是件製作困難的作品,畢卡索描繪了Marie Therese的塑像。」
有些時候作品價格會跟作品的美觀程度有關。Norman說道:「這件作品看起來像有兩個人在裡面,有些時候某一個人會比較明顯。」nu au collier 以及 Femme dans un fauteuil 這兩件1932年描繪Marie Theres醒著的肖像,在作品大小以及人物姿態上完全相同,Norman說:「它們的構圖相同,但是它們跟畢卡索平常表現Marie Theres的臉、頭部、身體的方法不同」
Findlay說到Femme dans un fauteuil時表示:「這無疑是Marie Theres的畫像,但是似乎有一點腐爛的跡象。最重要的是這件作品少掉了Marie Theres明顯的金髮,她流動的長髮轉變成一張椅子。她佔據畫面的左邊,頂著一個光禿禿的頭,完全沒有任何女性的特質。」Norman說:「nu au collier 是一件引人注目,充滿肉體美以及輪廓清晰Marie Theres肖像。」這兩件事實同樣的也反映在它們的賣價上,在佳士得2002年倫敦的拍賣會上nu au collie 以兩千三百七十萬美元的價格賣出,然而Femme dans un fauteuil 雖然已經參加了第三次的拍賣,卻只以七百二十五萬美元的價格賣出。
Rideau, cruchon et compotier
塞尚的靜物畫,Rideau, cruchon et compotier (1893-94)曾經是John Hay Whitney 的收藏品達五十年之久,直到1999年五月在蘇富比以六千零五十萬美元的價格售出。就市場來講,它的份量等同於畢卡索的Le Reve。Findlay說:「這是一件十分廣為人知但是從未被拍賣過的作品,而且時常被借出展覽或是翻拍,直到它被公開拍賣為止。」
在超過三十年的繪畫時期中,塞尚的靜物畫,被認為是立體派的先驅,其靜物排列從宛如交響樂曲般的複雜排法到十分簡單的方式都有。而Rideau, cruchon et compotier被認為是所有靜物畫的集大成者。Norman說:「這是至今為止,最大也是最完整明瞭的塞尚靜物畫」
Findlay說:「很多人都想要一幅塞尚的靜物畫,但是又有多少人願意花兩千萬美元去買一張?當你說大約要三千萬美元的時候,人們開始變得吹毛求疵起來。當你說可能要六千萬美元的時候,他們只想要唯一一件,惠特尼的作品就是其中一件(當蘇富比拍賣會結束時,得標者不願買下這件作品,蘇富比的拍賣人員在六個月內才找到Wynn這位買家,據信他以總計約五千五百萬美元的天價買下,其中還不包括買家要付的酬金)。」
Nature morte-Les grosses pammes (1890-94) 在1993年的蘇富比拍賣上以兩千八百六十萬美元的價格賣出,這是件小幅但是質量足以媲美Rideau, cruchon et compotier的作品。Nash說到:「這件作品是在景氣蕭條的時候賣出的,如果它能留到今日(此指的可能是2004年)再拍賣,或許它的價錢會比較高。」
塞尚的Bouilloire et fruits (1888-90) 在1999年十月,倫敦的蘇富比拍賣市場以兩千九百四十九萬美元的價格賣出,Nash說此位買家看上的作品必定無法逃離他的掌心。Norman則說:「這件作品之所以無法有Rideau, cruchon et compotier的天價的原因,乃在於此件作品中有很多未完成的元素,但是作品顯得大膽而具狂野的現代感。」
另一件靜物畫作品,Nature morte aux fruits et pot de gingem (ca.1895),在兩千年六月的倫敦佳士得拍賣會上以一千八百二十萬美元的價格被買走,其賣價遠小於Bouilloire et fruits,雖然這兩件作品的尺寸相同。Giraud說到:「要比較這兩件作品的,好比是拿甜瓜跟蘋果比一樣,Nature morte aux fruits et pot de gingem無疑的是由甜瓜構成的,不過這個市場比較偏好蘋果。」畫家畫像中的水果通常都會被做一些聯想。(塞尚曾經公開宣稱:「我要用這顆『蘋果』讓巴黎大吃ㄧ驚。」)
Nash說:「塞尚的蘋果常有某些莫名的傳奇。但是我質疑Nature morte aux fruits et pot de gingem這件畫作的賣價較差跟桌上擺什麼水果有什麼關聯?這是件好作品,不過它背景灰暗的顏色可能才是導致賣價較低的原因。」
另一件較不繁複的作品Nature morte: Pommes et poires(1888-90),特色在於其少量的水果,在2003年十月(此篇文章發表於2004年的五月)在蘇富比以八百七十四萬美元的價格賣出。Findlay說:「這件作品太小(在此也有可能指不醒目)以致於根本沒辦法打什麼廣告,它連典型的桌布跟水壺都沒有。」如果說到是什麼原因會吸引那些在拍賣會中的收藏家喊出高價,Findlay說:「水果的量多比較好。如果一個傑出的藝術家在處理三個蘋果以及十五個蘋果都一樣好的時候,收藏家會願意買『那件』蘋果比較多的。」Norman說:「Nature morte: Pommes et poires是件具有技巧性的作品,如同Nature morte aux fruits et pot de gingem。但是這件作品中的主要元素太少了,衡量之下,它只能屈居第二。」
安迪沃荷的作品中,符合現代靜物畫特質的,應該算是他在1962年時所做的一系列康寶濃湯罐的畫作。藝評家David Bourdon曾經評論說:「沃荷的康寶濃湯罐的紅白標籤象徵了一種反抗舊時代傳統靜物畫的冷血精神。他的作品含蓄但卻告訴我們,沒有必要去仿製卡拉瓦喬富於視覺享受、成熟鮮美的水果籃;也不用去畫夏丹發光的銅器以及成堆的毛絨水蜜桃;更無須去模仿塞尚那些經過精心安排,有活力且富能量的蘋果。」
當佳士得於兩千年舉行沃荷的作品(group of five Cambell's soup cans)拍賣會時,Giraud說到:「當時真是一件大事。」最後,其中一件作品被一位日本的收藏家買去,當時預估的價錢是兩百五十萬美元到三百五十萬美元之間,最後是以四百六十萬美元成交。六個月之後,蘇富比拍賣市場再拍賣剩餘作品,一件水平版本的被一位德國的收藏家買走。Giraud:「雖然是同系列的作品,但是態勢卻不如以往。因為六個月前,市場上已經見過這系列的作品了。」最後這件作品以三百七十四萬美元成交。
自從1962年在洛杉磯的Ferus畫廊以每幅一百美元的價格賣出時,安迪沃荷的康寶濃湯罐畫作在藝術界裡已經有一定群眾的喜愛。今天,安迪沃荷的湯罐從1962年的百元賣價成為今日的百萬名作。舊金山的畫廊業者Richard Polsky,「我買了安迪沃荷」一書的作者說:「這些作品是手繪的而且十分稀有,普通人不可能買太多沃荷的畫作。」
1962年手繪的康寶濃湯罐(辣椒罐),在安迪沃荷的展覽開幕前從沃荷的工作室購入以來,一直是Tremaine家族的收藏品,在2003年五月的佳士得以兩百四十萬美元的價格賣出。六個月前,最早為人所知的湯罐樣本,於1961年由安迪沃荷送給他的兄弟Paul Warhola,這件作品由其家族保存直到委託佳士得拍賣為止,售得一百二十萬美元。這兩件作品賣價差異的原因在於後者曾經被「輾壓過」。Segalot說:「在紫外線之下,可以看見一道水平痕紋曾經被修整過,保存的狀態對收藏家來講有很嚴重的問題。」
保存狀態是眾多因素中的一環,以Giacometti的作品為例:Grande femme debout系列來說,這個從1960年開始構思的作品,是他眾多大型雕塑中集畢生之作,並且是生前完成的具紀念代表性的重要作品。最近在拍賣市場出現時,這四個有九英尺高的女人,原本預定是要在設置在紐約Chase Manhattan Bank Plaza的,最後原本的安置地點改放Jean Dubuffet的Group of four tress。Giacometti做了九個模子(六個版本,此外還有兩個藝術家做的校樣)。2000年十月的時候Grande femme debout I以一千四百三十萬美元的價格在佳士得賣出。2003年十月的時候,Grande femme debout IV以九百六十萬美元的價格在蘇富比售出。
為什麼同系列的作品,其中一件會比另外一件多出五百萬的價錢?
Norman給了兩個理由來解釋這個不同點。第一個理由是在於Grande femme debout IV曾經掉落並造成損傷,雖然作品被巧妙的復原,然而對於買家來說,這層「心理的創傷」仍在。而在2003年五月的佳士得以及蘇富比的拍賣市場上有兩件Giacometti的作品拍賣,La claitiere (1950)是組合多種形象的系列作品,預估售價大約從八百萬到一千萬美元左右,然而兩件作品皆告流標。Norman說:「這兩件作品不應該同時出現在市場上。」「回到先前說的,另外一個理由在於兩件重要的作品選錯機入場,同時入場在拍賣市場上會產生削弱的影響,因此Grande femme debout IV的賣價就低很多了。」
Petite danseuse de quatorze ans
市場因素反映在賣價上,印證在竇加的1879-81的重要作品,自從作品於1988年出現於市場上,賣價大概是在八百萬美元到一千兩百萬美元的區間之間。這件作品是竇加最大也最具野心的雕塑,1881年,當它第一次出現在巴黎的第六屆印象派展覽的時候,引起了極大的爭議。竇加將真實的衣物物料納入雕塑之中,此舉被視為為藝術正在墮落的現象,而寫實的青少年姿態,帶有一種挑逗的意味。現存的作品少於三十件,大約是14歲左右的舞者形象,用青銅或是石膏做成,都是在藝術家死後那年直接被製造的。最原始的蠟模,現存於華盛頓的國家畫廊,由Paul Mellon所捐贈。
這些作品近幾年的價錢波動要歸因於拍賣進場的時機。Norman說:「哪個買家出現在哪個時刻的哪個拍賣市場裡,決定了這個市場的飽和程度。」,Findlay說:「另外一個因素取決於這個作品的質感是青銅的或是白金的,平紋細布的襯裙或是在舞者頭髮上的緞帶是否乃竇加原創。」Norman說:「並非所有的作品都以相同的技術製造,同時也會有幾個質地較為粗糙或是柔和的,然而有些人堅持要品質最好的。」
第一次的拍賣於1988年五月的蘇富比,以一千零一十二萬美元的價格賣出,是當時雕塑作品的天價紀錄。1988年十月的佳士得拍賣上,另一件作品則以一千零一十七萬的賣價售出。Findlay說:「第一件作品被認為是最稀有而且最棒的作品,然而不到一年間,同系列的其他作品也來到拍賣市場,雖然仍舊被認為是十分傑出的作品,不過可能因為不再稀有,因此那些賣家們願意以同樣一千萬美元的價格出售。」
1999年的時候,Petite danseuse在蘇富比的拍賣市場上以一千兩百三十七萬美元的價格賣出,2003年的五月,同樣的作品卻只賣得一千零三十一萬美元,少掉的近兩百萬美元到哪裡去了呢?Findlay解釋:「從市場觀點來看,第一件作品拍賣的時候,它正屬於所謂的『嘗鮮期』;然而第二件作品拍賣的時候,它對市場來講已經不是完全新鮮的東西了。」
有興趣於此的買家們似乎也在1999年之後逐漸的縮小,最主要還是有大量的雕塑作品進到市場來的關係。依據Findlay的說法,另外有件作品曾在2001年的下半年以私人名義出售,賣出的價格約為一千兩百萬美元。不論是誰買下的,如果他有機會經歷從1999年的天價紀錄到2003年再次出現於拍賣市場的戲劇性轉變就好了。「當你要拍賣的作品是那些造成一連串話題的眾多版本的作品之一時,你的賣價可能會被削弱。」
2001年十月的時候,一件由Nathan 和 Marion Smooke所收藏的作品在並沒有成功的轉賣給在Pury& Luxembourg 的Phillipsde。Norman說:「因為這件作品在那時沒有人覺得有擁有的必要。」
Norman最後說:「決心對於每個拍賣者來說總是一張王牌。最重點的因素還是:在某時誰擁有市場,那麼就會有一個機會,除非你要讓這個機會溜走。」
之前在bbs上面看到關於大學生如果沒機車就交不到女朋友的說法,在此我本人要嚴重駁斥,不過我沒交過,所以這個駁斥沒啥說服力 = =。
我覺得阿...如果人家跟你交往,看上的是你有交通工具...那請他自己去跟你的機車、汽車交往就好了咩 = =...。
而且要存到買機車或汽車的錢,真的是一筆不小的花費,拿去做自我的投資感覺還比較划算。而且就算買車,也是花某一方的錢,如果是兩方一起出錢可能還說得過去...。(不過最後要登記誰的名字,如果分手之後要怎麼分倒是個問題(支解?...))
至今已經大三了,每天上下學都是坐公車,從家裡走到公車站還要走一公里。換個正面的角度來想,這樣還可以順便做運動阿。現在人機車汽車做慣了,都懶得走了,反而容易得文明病。
說來說去有些人很勢利,看過太多悲慘案例了,或許看你有機車可以載他去哪去哪,本以為以為有機會可以趁此打好關係之後,結果那個人找到另外一個飯票就再見 = =...。
而且坐大眾交通工具的主要原因還是在於機車汽車出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能還要害家人吃官司。大眾交通工具的危險性跟肇事率沒麼高(最近台鐵...)而且要死的話還有一堆人陪你一起死,想來就不會覺得孤單了。(基本上我對這種肉包鐵的東西沒什麼信任感,而且自從某個人載我出事後...)
而且還可以讓家人領到撫卹金跟保險金
哈哈哈,這是我個人偏執的想法啦...XD
人家日本有電車男
我們台灣的公車男也要加油阿 ~~~ Orz
這是一本我還蠻喜歡的期刊,有點像Flash Art ,但是Flash Art 在當代藝術的介紹部份比較多,兩本雜誌的共通點都是...「廣告頁面超漂亮的!」快速翻閱過一次之後,感覺這本雜誌的性質有點類似台灣的藝術家雜誌。廣告的內容占整本雜誌頁面的一半以上。作品偏平面繪畫的介紹為多,其次是當代雕塑或是工藝品,再來則是攝影作品,較少有新媒體的作品以及裝置作品的介紹,偶爾會有古美術或是西洋傳統油畫、雕刻的介紹。
廣告的編排設計效果在視覺上很新穎,不像台灣藝術家雜誌那般的雜亂,不會產生視覺上的違和感。在頁刊之後除了有各地展覽的介紹之外,同時也有各家廣告商或是畫廊的小會整。前方有簡短的藝術評論(art talk),還有百年大事紀,分別介紹幾個在這個時期的美術史事件。Letter專欄類似讀者文摘的投書。National news 介紹國際的藝術新聞。Art market 介紹拍賣訊息以及作品的價錢。
不過以最近較新的雜誌來講,走向反而有偏年輕化的趨勢,介紹了很多當今十分熱門的藝術話題,以及增加了許多關於新媒體或是音像藝術以及設計類的作品。不過基本上可能還是要看說那期的專欄主要是介紹什麼為多,因為通常整個雜誌大致上選的題材會跟本月主題有一些牽扯。就2005年的一月到十二月號的雜誌來說,大約有七成是當代藝術的主題,有兩成左右是現代藝術,另外只有一成左右是古美術的。
但是這本雜誌免俗不了一些商業取向,在每期中似乎都會有一些專門的文章告訴一些新的拍賣消息,或是通知哪邊有拍賣會正在開始。
跟Flash Art的另外一個共通點,也是在於其量薄字少好讀。對於無法忍受大量文字的期刊讀者來說,這種圖片一堆的應該可以減少一些閱讀英文期刊的痛苦,尤其對我這種英文還停留在高中的人來說...orz
生命的意義在於創造宇宙繼起的生命,這種思考對於現今的時代來說已經變得越來越不具意義了。隨著今年地球人口突破了六十五億大關,人口膨脹問題,能源問題,貧富不均問題,在在都顯示著這個全球化時代面臨的重大考驗。距離人口突破60億大關不過是幾年前的事情,短短幾年之內,地球上仿佛細菌無性繁殖般的增生了好多人。
處在這個當下,臺灣人口卻反而出現了人口成長率低落的現象,政府從以前的節育政策急轉方向,努力鼓勵大家「增產報國」。這樣的現象,除了台灣的人口結構逐漸邁向老年化之外,失業率連帶自殺率的增加,以及新世代的觀念改變,都讓這所謂的人口成長率沒什麼好起色。
前天在bbs上看到同學大聲疾呼以後自己不生,不禁想起之前在報紙上看到一篇關於頂客(DINK)族的相關報導。DINK, Double Income No Kids 的縮寫,意味著沒有養育小孩的雙薪家庭。其實全台灣有不少的人選擇過著頂客族的生活,這些人多半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
有人說小孩是甜蜜的負擔,不過這個時代,這個甜蜜似乎變得有點苦澀了。以前人說養兒防老,現在養兒不要「妨老」就該謝天謝地了。東西方的家庭觀念總是比較不同:在西方,兒女長大就該用掃帚掃出去;東方反而有很多不小年紀的還賴在家裡的米蟲。
至今也二十有一了,總覺得找到心靈相通的伴侶,好過地址相同的同居者。不過我該告訴我媽我以後會過得很好嗎?痾。我真的很感謝我父母,有點像得獎感言...,生出這種天生反骨的我,而沒在我出生的時候把我掐死,算算,不知道會節省多少伙食費呢,而且我又吃得多....。
說來說去,在破報也看到關於65億人口的相關文章時,真是心有戚戚焉。落後國家的人口不斷處於貧病交迫的慘況,但是人口卻不斷增加;反之還稱得上物產豐饒的台灣,人口成長率卻一直下降,整個就是一個諷刺的對比。
頂客族,呵,八字都還沒一撇呢。我想頂客族是對的,這個世界太紛亂,增加一個生命,只是增加一個對世界失望的生命。
婚姻制度真的很可憐,尤其是對女生而言,父權社會制定的律法保障的根本就是男生而已。
結婚的意義在哪裡?嗯...,我想應該是合法的做愛權,況且這個權利還成為兩個人永遠的監獄,尤其在發情期過後。
小孩子是未來國家的主人翁?我呸!世界都被無知的大人搞得亂七八糟了,哪有未來可言。
有些父母在爽的時候會想得出小孩如果出生養得起嗎?養不起就不要生,生了反而增加社會問題,尤其是連自己都養不起的人...。想起以後能源短缺,物價膨脹,人口爆炸,就開始抖抖抖抖抖抖抖...起來了。
我只愛我自己,不過這樣的人老了應該會很可憐吧。而且我老師每次都說我們像藝術家一樣顧影自憐,自我中心,以後一定會有報應 XD。
老了再煩吧。不過這種事情可不能當面跟父母講,一定會被掐死。
五隻猴子關在一個籠子裡,籠子上頭有一串香蕉,實驗人員裝了一個自動裝置:若是偵測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馬上就會有水噴向籠子,這五隻猴子馬上會被淋濕。
首先有隻猴子想去拿香蕉,馬上水噴出來,每隻猴子都淋濕了;每隻猴子都去嘗試了發現都是如此。於是,猴子們達到一個共識:不要去拿香蕉,因為有水會噴出來。
後來實驗人員把其中的一隻猴子換掉,換一隻新猴子(稱為A猴子好了),關到籠子裡,這隻A猴子看到香蕉,馬上想要去拿,結果被其他四隻舊猴子海K了一頓,因為其他四隻猴子認為新猴子會害他們被水淋到,所以制止這新猴子去拿香蕉。這新猴子嘗試了幾次,被打的滿頭包,還是沒有拿到香蕉,當然這五隻猴子就沒有被水噴到。
後來實驗人員再把一隻舊猴子換掉,換另外一隻新猴子(稱為B猴子好了),關到籠子裡,這隻B猴子看到香蕉,當然也是馬上要去拿,結果也是被其他四隻猴子K了一頓,那隻A猴子打的特別用力,(這叫老兵欺負新兵,呵呵!)B猴子試了幾次總是被打的很慘,只好作罷。
後來慢慢的一隻一隻的,所有的舊猴子都換成新猴子了,而噴水裝置也關掉了,但大家還是都不敢去動那香蕉,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去動香蕉會被人扁。
這就是「傳統」的由來。傳統不去反省它,就沒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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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不是我自創的,是從電子郵件取一小段出來的。然後呢,一般這種郵件一定都標榜著網路創業、在家賺錢、輕鬆享受人生等等口號。說來說去,至少從四百多封被系統判定為垃圾的郵件中脫穎而出,那我就看看吧。
不過垃圾郵件公司也真是不會反省這種行之有年的垃圾傳統,難怪一點價值都沒有 = =...。像這種連自身價值都沒有的東西,又怎能奢望別人相信會帶給自己什麼好的價值呢?
我今天從植物園回家,繞行藝術教育館,在後方的小荷花池看到了一大片綠藻。這片綠藻看起來很不尋常,我說不尋常的原因,在於這片綠藻不單純只是綠色,它有一半的部份是粉紅色的,十分詭異的景象。不論那片粉紅色是化學污染還是什麼的,我隨手拿下相機拍了下來,普通的手機相機,尤其是模擬畫素的當然不可能期望它的成像品質會好到哪裡去,但是至少為這樣的景象做了見證。
想到這邊,似乎回憶起些什麼。用照片紀錄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想到正因會遺忘,所以才需要紀錄,便不自覺感到悲哀了。今天開了一下 Triglav ,一個免費的線上 java game來玩,在裡面如果有打到什麼寶物我都會擷取畫面下來存檔。不知不覺檔案已經有 190 MB了,可惜的是今天角色戰死,加上之前戰死的次數,我想大概就休息一陣吧,真可惜,本想放相簿給大家看的。看到相簿也不想回憶,索性就丟到垃圾桶刪除了;後一秒馬上後悔,這種懊悔的迴圈,天天上演。
人好像無法脫離時間的控制,前一秒的我已經死去,下一秒的我又不斷再生出來。現在帶有相機功能的手機之所以越來越主流化,也正因為所謂的即時性,就像素人自拍那樣的粗糙,慘不忍睹但是卻又具有一種野性美的錄像。說來說去這種手機拍攝,更像尋常的小品,像寫在諸多文字間的一種莫名奇想;像是突然迸發出來的火花,靈光一閃的念頭,不紀錄下來就會馬上消逝的旋律。比起刻意拿起大型的鏡頭以及腳架定點拍攝的人工美,這種帶點糢糊的,沒什麼構圖取景的照片,似乎更能傳達生命的意圖。
卡拉瓦喬在畫水果靜物的時候,總是將水果或是枝葉畫得像要腐爛或是枯萎一樣,比起隱藏在光鮮外皮之下的油彩,我覺得卡拉瓦喬的靜物畫真實描述了一種懼怕死亡的人性心理。因此,十九世紀的攝影發展,讓人們對於紀錄自己死亡過程的方法又更加簡便。人們將時空凝結在一張紙片上,卻無法阻止自身時間的流逝。直到後續相對論的出來,雖然使得時間的線性定論遭到了衝擊,但是我們都知道,等到實現又不知道要多少年?
所以我今天看到的那片綠藻,或許現在正在狂肆的呼吸著,奪走池底的養分,證明自己還活著。如此看來,人也只是不斷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那一呼一吸之間尋找自己安身立命的道路而已。
那片綠藻,綠色與粉紅,詭異得像是一幅象徵主義的畫。
這個展覽是由幾位創作者以及玩詩合作社一起集結合成的。在尋常的藝術展覽場所,很難見到這種單純以詩文做展現的裝置藝術展。傳統的書法講求形神,在每一個墨韻以及筆鋒的迴轉下,從文字的單純的形跳脫出來,成為一種似畫但又非畫的作品。然而正在南海藝廊展覽的這個「框」新詩物件展,不但提供給觀者一個進入作品的框架,作品同時也展現出一種積極跳脫尋常定義的意象。
南海藝廊近期的展覽,大多以中生代或是年輕世代的藝術創作者為展覽的主體,顯現南海藝廊在展現藝術的新生氣息以及給予新世代創作者舞台的種種企圖心。
從入場之時,便能看到大蒙的作品:迷走一生。一個宛若大型的圓形迷宮,其中填充了許多文字在裡面,似乎暗示了人生就彷彿走迷宮一般,我們跟隨著字跡在饒行(數度頭還轉了好幾個方向),是一個有趣的圖像詩型態。除此之外,還有利用小學生的作業簿來創作的「情詩寫作簿」,不過展出的物件課桌椅,反而印著建國中學的文樣,形成一種奇怪對比。而在入口處的展間銜接另外一個展間的中間,擺放著玩詩合作社以及其他創作者,利用在蘋果日報的廣告版刊登新詩的方式,在裡面徵求許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在實用以及無用之間遊走。從一樓往二樓的樓梯,則是掛著大大的中華民國憲法。有趣的是,其他條文都倒置了,唯獨一條關於施文創作者的靈魂之聲,用粗體大大的寫在那邊。
有興趣的人可以上玩詩合作社的blog看看。
另外這個展覽的展期為2006.02.15 / 2006.03.03。
這禮拜有空到歷史博物館走走,看見了斗大的:「畫魂」兩字旗幟在我的頭頂上飄揚,見了便知是潘玉良的畫展。直到最近公視開始播放以潘玉良為主角的電視連續劇「畫魂」之後,我才始知有潘玉良這號人物。不過知的只是她傳奇的人生,卻鮮少了解她的畫如何。俗話說:「畫如其人」,也許我們從她的作品中,更能了解畫家的真性情。
潘玉良畫油畫,也畫水墨。我們可以在她的畫中發現他試圖在西方對於光影的科學精神中,融合了東方水墨的意境。除此之外,大膽的用色以及點描技法,更可以看出他受到野獸派以及印象風格的諸多影響。
在觀賞的同時,也有一群高中美術科的學生來參觀。對於傳統的術科訓練生來說,這樣的用筆或是精細度,當然不及照相寫實的作品。只看見幾人匆匆走過,眼神帶點輕蔑,似乎透露出:「這樣的作品我也畫得出來。」是阿,當每個人都還在想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歷史博物館展覽了。就如同杜象所展出的噴泉,雖被人嗤之以鼻,卻因為他是史上第一人,向美學挑釁,帶來的藝術史價值遠超過作品本身。
我覺得看作品的時候,除了從主觀的角度欣賞之外,同時也應發揮自己的想像,回到作者的時空,如此對於作品的評論才能不失偏頗。潘玉良的水墨作品率性,帶點自由,也帶點孩子氣的感覺,讓我想起林風眠的古典美女形象。從她作品油畫的筆觸來看,可以看出她的作畫時的大膽以及從中透出的堅強性格。作為一個當時處於動亂時代的女性,作為一個知識份子,潘玉良成功的用她的畫表達了她的心聲;這非關她的坎坷身世,後人已經為她加油添醋太多了。她就像一個你我都可能遇到的,在陽台上揮筆作畫的尋常人,然而她的畫卻又是如此不平凡。
中國的女梵谷?或許何時梵谷會被稱作歐洲的潘玉良?
當紅的yahoo奇摩,當紅的「糞子」遊戲。
不知道是從幾個月前開始的,yahoo奇摩的廣告在電視媒體上大肆宣傳。我相信這些廣告詞應該有人已經耳熟能詳了:「手機是誰發明的?」、「為什麼紐約叫大蘋果?」、「夾在中間的人為什麼叫電燈泡?」,這些問題的性質就好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自從電視媒體宣傳之後,便吸引的為數不少的人潮進駐,成為yahoo奇摩目前當紅的炸子雞之一。自此,yahoo奇摩往一種大型的網路集團王國的目標又邁進了一步。
先不論yahoo奇摩此舉又為它帶來了多少廣告效益,也不論跨國企業暗中操作的陰謀論,我們只能說yahoo奇摩算得很精,yahoo奇摩「知識」的策略運用了時下最夯的網路遊戲守則,將每個使用者的心都抓得緊緊的。為甚麼這樣說呢?首先是等級,如此的升級方式,為了要從初學者,成為所謂的「達人」,必定要先經過層層的升級步驟,而為了要升級,就要處心積慮的成為最佳解答。因此使用者在這邊,除了講求第一時間解決問題之外,更要時常觀察後續有沒有更好的答題人出現,在對自己的答案作補充。有人不禁會想問:難道這樣不好嗎?這樣不是養成大家尋求新知,辯證問題的能力嗎?
重點在這邊,這些解答,其中參雜了許多模棱兩可,曖昧不明的答案。有些更是人云亦云,不知所云。更多的答案反而來自於自由心證,毫無任何可信度可言。雖然說自從科學界的不確定性論,加以世界傳播速度的快速發展,所謂學理上獨斷的後設知識已經非主流之一,今天說吃蛋有益身體健康,明天說吃蛋會讓膽固醇過高。所謂的知識不再只是專家的權利,連市井小民都能提出他對知識的看法。但是離譜的是,除了所謂問功課,問讀書心得,查找資料之外,找歌,問感情,問運勢,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崇高的或是淫猥的,幾乎無所不問,無所不包。如此看來,yahoo奇摩知識,應該算是知識,還是算是經驗,抑或只是單純的「資訊收容所」呢?
既然談到網路遊戲,那勢必會牽扯到其中的一些問題,例如所謂的「作弊行為」。就像遊戲會產生bug一樣,法律漏洞都有人在鑽了,小小的程式漏洞一但被玩家抓到就會成為玩家利用的目標。由目前產生越來越多「知識貧民」的現象來看,是目前yahoo奇摩知識的一大隱憂之一。尤其在網路公司無法限制一人申請多帳號的情形之下,當我們申請一個新帳號,便能得到些許的知識點數。相對於一般人解決問題花上十多分鐘,申請一個新帳號在此看來更為方便。因此yahoo奇摩知識,目前已經成為許多「糞子」的新樂園,更可以說,一個「找人代寫作業的天堂。」
後現代知識論告訴我們,後現代社會產生的靈活性以及流通性的現象。網際網路是一個好例子,它讓我們「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但如今的yahoo奇摩知識告訴我們:「作業不做,有奇摩知識則行;可以丟問題,坐收漁翁之利;無查資料之勞形,可以翹二郎腿,悠閒在家爽不停。吾曰:yahoo奇摩知識最行!」
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了A.I.人工智慧中的萬事通博士。看來奇摩有這個潛力,可能以後秀才都不出門了,在家生活就好了。不知道以後台灣會不會發展出不同於日本OTAKU(御宅族)的文化,不過宅不宅得起來,好像不應該是值得期待的事情。不過可能真如科學家所想,以後的人類應該是「頭腦發達,四肢簡單。」
至於我為什麼有想寫這篇文章的衝動呢?其實本人並沒有參與這場「糞子」的盛會,這樣說對於真正有心投入的人可能有點失禮。與其如此,參加危機百顆(WIKI)的撰寫行動可能對於想要投入於文化事業的有痣青年是另外一個選擇,至少會有很多「熱心」的大陸人來給你一些「眉」批 XD。
話說回來我這篇文章已經是IE當掉之後的第三次重寫 = =...,吾人熟知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本不以為苦,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想要阻撓我一樣...。小小補個 X!
這是老片了,但是過去看電視台的影集我只有看到後半段,因為內容引人入勝,音樂性又佳,因此在過年的時候和家人一起觀賞這部經典片。男主角自然是我們永遠的教父代言人:艾爾帕西諾。他在片中飾演一個因為爆炸而失明的軍官。而克里斯歐唐納則飾演一個學校的貧窮優等生,為了賺取回家過節的旅費而暫時擔任艾爾帕西諾的看護。克里斯因為在學校因為其他學生惡作劇的事件而揹黑鍋,如果不說出實情就會被取消哈佛的入學推薦資格。艾爾帕西諾在情緒表達上,顯現了一種無力中的嘶吼,似乎要在那看不見的黑暗中攫取些什麼。
在擔任看護的期間,克里斯跟艾爾帕西諾談了許多。而之後艾爾帕西諾邀請了克里斯一起去紐約,其實此行他已經有尋死的意味。此片中經典的片段,就是艾爾帕西諾跟克里斯在飯店搭訕美女並與之跳探戈的場景,這邊是有名的配樂。
最後克里斯消除了艾爾帕西諾尋死的念頭,當克里斯回到學校準備面對師長的審判以及哈佛入學資格的取消之時,艾爾帕西諾挺身而出,並講了一長串感人肺腑的話。
內容我就不節錄了,但是最經典的一句我認為是:「靈魂是沒有義肢的!」正因為靈魂沒有修補的可能,因此我們如何保有靈魂的完整,去養護我們的心靈,比起貪圖物質享樂更重要得多了。
上個月甫自圖書館拿到這本新書,試讀了部份之後感覺有其可看之處,便從容的攜出了圖書館。然而期末諸多雜事,讓我沒時間一一細讀,諸多章節未能閱覽,在昨天得知罰款日期將近,便囫圇吞棗,咀嚼一番。
本人看書一向很慢,而要我在一個下午之內就把內容有些深度的此類書籍看完恐怕並不容易。雖然標題寫的是「非藝評」,其實內容還是蠻藝評的,但是我們不如把這本書當作是一本介紹藝術家的書籍,或許會來得輕鬆一些。從作者的字裡行間,其實可以很容易了解高千惠的纖細之處,尤其身為女性的直覺,讓她很容易對女性的議題產生一些個人獨到的見解。在藝術家的介紹部份國內大概只有介紹到熊秉明,其他多半是國外的藝術家,主要原因在於高千惠目前居住於芝加哥,因此在書中除了能得知她對於在芝加哥美術館看的幾場展覽的體驗之外,同時也能一窺她的生活。因此,雖然本書歸類到藝術書籍,文章內容卻又像生活的隨筆。
既然要講非藝評,裡所當然要介紹什麼是藝評?一開頭先介紹藝評的權能,將古代祭司歐拉可的名號,像是預言般的深植人心來延伸到藝評的歐拉可化,高千惠在這邊提出了一些他個人對於藝術生態的看法。
我認為,藝術家的塑造本身就是一場盛大的祭典,一個造神運動。藝術就像宗教一樣,同樣也具有崇拜或是朝聖的現象。而觀眾是最有力的信徒,藝術家的作品就是聖物偶像,供奉在美術館跟藝文空間,而藝評及策展人就擔任祭司的工作,負責維持香火的鼎盛。而我們所認知的藝術本應該是崇高的,跟金錢不大掛勾的,但是這藝術市場仍舊操控在有權有錢有勢的人身上。這微妙的平衡關係在於藝術家是否有意願成為一個市場操作者,藝術家當然也能成為一個具有潛力的投機者,投機藝術商品,製造討喜的東西來賣,就如同現今很流行的文化產業或是創意品牌一樣,將藝術成捆賣,成袋賣!
說完了藝評,高千惠話鋒一轉,轉到了梵谷、高更跟竇加上。對於這些印象派時期的重要畫家們,高千惠不直接講作品如何如何,反而藉由其他的資料或是敘述,來側寫這些老畫家們,將他們創作的生命勾勒了出來,文中像似傳記的敘述,卻在裡面夾了許多活靈活現的小短篇,好似作者本人乘了時光機回到過去探看他們的生活,如此真實。往年讀這些老先生們的傳記的時候,總覺得在看歷史,若單看畫的評論,又覺太理論,沒個「人味」。高千惠說他很注重「人味」,說來說去,我們總能在文章的哪個地方,看到他又經歷了什麼什麼事情,然後換個話題,馬上就跳到藝術家上,甚或是「給愛麗絲」在台灣的倒垃圾奇景,也能寫得絲絲入扣。
講到品味的時候,她爆了一句:「品味,只是戀物的闢味」。這句話,讓我著實為她拍手叫好。講到穿衣的學問,又說上帝造人本無任何遮蔽,而亞當夏娃的兩片葉子,卻在後續年間發展出這麼多新奇的款式,實在令人驚奇。穿衣服就好像在一棟房子的陽台上擴了好幾尺的鐵片出去,而我們都如此深愛這樣的「違章之戀」。她也指出她對於「女性」或是「女人」的看法不同之處,在文中選定了一些女性藝術家,針對她們不同的特質個個描述。
而高千惠似乎特別愛好宋代的詩詞,有時文中便引用一兩首,並在這些詩詞之間找到和藝術家的藝術生命共鳴之處。有時他也會回想一些她過去的經驗或是知識來和讀者分享,不難看出作者是一位具有一定深度的文字工作者(據內文說:「文字使用者 (User)」一詞也不錯)。
在賞閱本書的時候,其實是可以抱持著很輕鬆的態度來閱讀的,就像書的副標:「寫給藝術旁觀者的藝術書」。因此我們無需負擔什麼國族社會興亡的責任來嚴肅看待,既然是在旁觀者的立場,自然自清,我們也就能更深刻的去體認文章給我們的箇中意涵了。
我今天起了個大早,通常不是睡的太飽就是睡不著。不過失眠了理由並不構成我突然會興起想要寫這篇文的念頭,主要是因為我哥,最近又重新開始玩天堂了。
對於天堂的記憶,我最早是從1.47或是46的時候開始玩的吧,選定的職業當然是法師,我玩RPG的時候,砍砍殺殺只是滑鼠的點擊加上裝備的支持,唯有法師華麗的法術配合一連串精心佈局的程序才能滿足我的需求。這樣的觀念起因於第一款玩的遊戲「金庸群俠傳」,依稀記得在視窗3.X的年代,我就靠這款遊戲渡過我稍嫌簡單無聊的小學生涯。後來接觸的遊戲,「神奇傳說」,有聽過的人大概都知道這是由山本和枝老師所主筆的RPG帶點SLG成分的遊戲。在之後玩過大大小小的遊戲,龍與地下城系統的遊戲仍然是我選定遊戲的偏好之一,不外乎就是他有龐大的故事結構,外加巨細靡遺的設定以及引人入勝的謎團跟任務。
不過單機的遊戲幾乎在我高一那年中止了它的版圖,天堂,這個名稱統治了我兩年左右。我記得最瘋狂的事情大概就是高一那年的暑假在賭狗場賭博,順便算機率。今年我清出了我以前所做的賭博機率的紀錄,有贏有輸,不過重點是,我做的紀錄約有二十多頁,每頁平均有16到20場的紀錄,包含賭狗的名稱,賠率,還有最後勝出的是誰。這樣換算下來,每場賭博大概要花十分鐘左右,所以我至少花了3200分鐘在賭博上面。實際上可能更多,一切雖然只是估算,但也可觀了。我覺得那個時候的觀念整個就是很投機,投機到一種接近瘋狂的地步。賭博的生涯雖然有贏有輸,但是最後輸的機率比較大,也因此輸光了所有的財產,賠上了裝備,甚至賠上了課業,還因此跟朋友產生了一些爭執。
我哥也是跟我大約同一個時期踏入天堂的,他一開始玩騎士,後來防武滿把帳號賣掉換個招肥師,後來竟然被騙盜帳號,然後又重新玩。從開始到現在,他是玩天堂最久的人,她的妖精也練到五十了,白手起家,裝備全部點爆過三、四次(可能更多)。跟他不同的是到後期她幾乎都在練功賺錢,我則是賭博順便玩樂。在燃柳渡過許多紅人白人互相轉換的日子,到現在,我還是喜歡燃柳的感覺,雖然朋友都已經不在了。到後期,我帳號就閒置了,偶爾開我哥的帳號來玩。我曾經幫他撿到+5水晶手套,解決了他的經濟危機(裝備爆掉...),他也曾經點過十幾件抗斗,結果點到+8抗斗。雖然他的帳號曾經有這麼輝煌的時期,不過在他被盜帳號,以及點爆我妹的裝備之後,我感覺其實一切都是那麼容易失去以及不安定;這種感覺,隨著我離開韓版的天翼以及台版的RO和天堂2後,對網路遊戲的排拒與日俱增。
到了昨天,我終於把絕冬城之夜破關了。單機遊戲的好處在於你沒有所謂等級的恐懼,因為這個世界你就是最強的(不是最強的話遊戲就不用玩了)。這種虛擬的榮耀帶來的只是對於現實世界的另外一種反動。
我昨天在家幫忙洗碗的時候,聽到三個吃東西的客人在聊天,從談話內容得知應該是高中生。當看他們聊的盡是物理化學怎樣過,或是哪一科又要重修的時候,其實心中小小浮現一點輕視的感覺。但是念頭轉而一想,其實我高中也曾經這樣。我覺得人是很低下的動物,尤其在階層流動之後,常常將自己崇高化。因此網路遊戲中國中生常被抵制,可是很多人也曾經忘記自己也有過這段時期,自己也如此年幼無知過。上了大學就理所當然的把以前準備聯考的辛苦掛在嘴邊,邊責唸高中生卻忘記自己也是這樣打混過來。
最近一堆人投入了魔獸紀元的世界,不論是美版台版,都有人找我玩,我也只是揮揮手微笑的婉拒,其實內心裡還是有種想玩的慾望滋長,尤其台版測試的時候我也曾經去搶過帳號(很扯,八點準時點擊去申請馬上就搶光了)。到了最近我哥又重新開始玩天堂,雖然只是重溫舊夢,但是我很怕他又這樣陷下去,我也怕我就這樣陷下去。雖然被盜帳號,我想他要捲土重來的想法還是有,我覺得還不如就買個帳號就好了,甚至還上網找了資料,看最近有什麼好賺錢的地點。
我今天起床,腦中就不斷的開始運轉:如果重玩,那要玩什麼職業,那種點數分配比較好?諸如此類的問題不斷的浮現,但是突然一個念頭閃過:
我留在天堂的理由呢?
朋友不在,物價上漲,時間精力的花費等等,都不足以說服我重新進入。
我覺得當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之後,我變得更謹慎小心的選擇事情,對於東西都經過相當程度的評估之後才敢投入進去。
或許別人會覺得,人不輕狂枉少年阿!!
試問,我們有幾次輕狂的機會,我們還有幾次的青春年華?
我也曾經愛過,或許這樣就好。
也許是年紀大,知道該負擔的責任也大了。
人都會留戀過去的時間,我妹說這是因為我老了。
真的是這樣嗎?
或許只是單純放不下而已。
今天,起得早,有點屁想放。
我這個類別已經設定很久了,結果一直都沒有文章。趁著今天有空講一下囉...。敝人重灌電腦之後,全部的資料以為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結果百密一疏 = =,我的個人最愛忘記備份...(死)。這還不包括找資料的時候所找尋到的冷門網站...。
所以現在開放個人最愛的bookmark分享或是好站連結,可以選擇用寄的或是用留言的方式給我。好的收著,實用的放blog。就是這樣。
這樣做會不會很厚臉皮?
恩...不會。
大安森林公園旁的教堂,跨年時經過
從五樓的窗戶往外看的學校黃昏
以上用手機拍攝,因此雜訊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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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了2005,來到了2006,我終於21歲了,不知道這個數字是吉是凶。平安的活過了21個年頭,我在這邊要感謝我的爸媽,沒在我出生的時候把我掐死;感謝我的妹妹,謝謝他在我小二那年拿剪刀戳我頭的時候沒戳很深;謝謝我哥,若不是他把安X牌的洗潔精的泡沫塗滿草苺,宣稱可以去除農藥,我就不知道以前我到底吃了多少洗潔精。(你是醫生嗎?你有受過醫生的專業訓練嗎?)
我也要感謝我的同學,若不是你們如此的鞭策(鞭打?),便不可能有今天的我;若不是你們如此不負責任,便不可能造就如此全能的我,這都要感謝我那些令我無力的同學們。(你是我的同學嗎?你有受過成為我的同學的專業訓練嗎?)
就讓我繼續灰色下去吧,或許關在象牙塔磨練並非是件好事情?誰說孔子是聖人了?只不過是被72個人拱出來的。
最後,如果你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看完了,或許我該慶幸,你還是對我很有興趣的?
2005,2006,跨界的XD,跨界的Orz。
期初開始,我便是班上遲到的常客。在期初的那堂影片中,描述一個老師在教學方法上的見的,讓我有種感嘆,在台灣真的可能如電影中般的令人如沐春風嗎?從大一出梯隊之後,那種對教育所謂的熱誠,逐漸的減弱了。我的一個同學如此講到:「教學是沒有原理的。」對此我有部分的贊同,雖然說教學上仍有一定的程序,例如前導的準備,後續的評量等等。但是在實際教學上面,書本上所提供的知識是否真能發揮效用?
在我暑假開學前去見習的那一周,看到的可能並不是我要的答案。在經過了十年之後,學校的教育仍然維持以往的框框,跳脫不出去的結果是學生無法被吸引注意而專心在課堂的學習。或許這可能是我所看到的一個小角落,但是或許全國有許許多多的國小仍維持以往僵化的教學。而參與學校一些事務活動,也讓我了解說,官僚文化是教育體制中無法抹煞的一環,而這分層的結構不但因此讓行政效率有許多的折扣,對於我來說,官場文化的習性真是讓我敬謝不敏。
自小,總覺得有些大人很討厭,總惦記說:「長大絕對不要變成這種人。」可是很諷刺的是,多年之後,我卻漸漸被這種習性同化。這絕對不是一種不想長大的心態,而是開始對自身成長的一種自覺以及反思。雖然說大學對於人文精神的培養更甚於企業導向,然而每個人多少都會考慮到未來念完大學四年之後究竟要「幹什麼?」在師院中卻往往不是如此,師院的體系將每個師院生都保護的好好的。
我有個感覺,學校不斷的舉辦講座、研討會、學校服務等等,好像就是為了讓學生有「我是師院生,我以後就是要去考老師」的這種情境。當初考進來,我是認為師院生不一定要當老師,如同本系「藝術『與』藝術教育學系」這般。但是大家往往都被這個體制牽著走,用所謂未來為人師表的規範去限制思考的範疇;但是大學不就是為了培養一個思想健全而廣博的自由人嗎?這樣體制下的保護是否如龍應台所講的讓大學成為了「幼稚園」?在我們的課程中,通識課程都牽扯到一些教育相關的類別,就算專業科目,也是都常以教育為導向,這些點是否突顯了我們專業上的不足?
學校改制教育大學後,心中想,名稱上的更改是否能帶給師院新的氣象和願景?體制上的改革是否更為必要?我們身為一個大學生所應有的獨立思考以及學術風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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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初為了教學原理所寫的心得,過了一年來看,焦慮依舊在,只是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