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29日 星期六

幻覺入夢

幻覺入夢


虛妄的夜裡我在阿薩拉之塔望著,

繾綣扭曲的樹漸消逝,哀愁漸遠去。

我如何把幻覺變成可觸及的想像?

我唯一的手漸漸飛翔...

那沉寂已久的傷卻像流沙

漸漸陷入沉思裡。

望著虛妄的夜,

我遺忘了一切...

2005年10月25日 星期二

話說這個作品是為了比賽而做的,

我很多的作品都是為比賽而做的...。

就稱呼我比賽魔人好了,

雖然常常摃龜 = =...

 

老師說阿,我的作品不錯,可是還不夠好

我要積極找尋好的那個面向了。

 

這個作品做的還蠻倉促的,有些音效沒配好,

不好笑就見諒囉 ^^

2005年10月17日 星期一

團體輪姦

講台離我好遙遠
下面的眼神一個個迷濛

我不知道是否來到外星球
只知道現在我為魚肉

開始了!開始了!
那一管管的嘴巴發出響亮的爆炸
被射中的人滿臉的濃稠

互舔

只知道在這種情形之下
我只能如A片般的發出虛假的呻吟

今天

我被輪姦了

2005年10月9日 星期日

灰色生涯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團體不是我永遠待下去的地方,

脫離團體,同時意味著相處時間的越發短暫。

在那一片模糊的黑與白的交界中,我試圖掙扎,

不過那令人退縮的泥濘卻不住的將你往下拉。

今天看到一個聚會消息,我撇了一眼,

可是心中卻忍不住想到:"為什麼沒有邀請我?"

隨即這個想法馬上又被平復,我對這個念頭感到好笑。

似乎我沒對任何人付出真心,所以怎能奢求回報?

我仍舊會繼續游走在這個邊界

我得到了許多,也失去了許多,不是嗎?

至少別人從我這邊倒是一點都不少的全部奪走。

2005年10月7日 星期五

拖著步伐
溼透的衣

擰乾的汗水
疲乏的眼

我在陽台上觀望天空的彩霞

失去了光
那迷人的糖衣就變成攝人的深沉

朵朵壓在心中
喘不過氣

最終
那雲也就只是一團黑塊。

失去了光
也不就只是團黑塊

一團黑塊

黑塊

那絢麗的色彩終究也不過是個假象。

什麼時候我才不再跟自然作對
什麼時候才能跳脫出這個框架

回歸自然的本身
回歸道

然後反省自己

2005年10月6日 星期四

關於畢業展覽的一些方向...

一.活動性質的展覽容易造成焦點的模糊。
二.大家在活動性質的思考上會被比較經典的例子限制住,如大賣町是個成功的活動例子,現階段對於展覽沒有太多見識的我們容易被其所牽引、干涉 (也就是走入群眾與之交流的活動模式是否是大家想要的展覽型式?)。
三.議題式的展覽難度高,聚集的力量大,但也意味著我們的作品方向要全盤被主題所推翻。
四.如果真要做議題的話,我們關注的焦點又在哪邊?


綜合以上幾點與小組溝通討論之後,也許不會干涉到作品性質的議題性展覽對我們或許是個另外的契機。什麼是「非關作品性質的議題性展覽」呢?以本次大四之前的主題來講,能拿來討論的有:「made in Taiwan」,「(綜藝)團/藝合團」,「切片」,而此次他們的新主題「閒置黑心藝術展」也是相同的類型。前者,比較趨近於像班展主題的命名,也就是對於展覽作品的多元性予以包容,並且用這個主題對大家的作品進行概括,雖然是作品性質迴異的聯展,但同時也認為每個人的獨特性都是不可忽略的。而後者又更進階了,「閒置黑心」從現今的一些社會問題來切入,對於閒置空間或是對於藝術生態重新做一個反思。


「也就是說,我們的主題可以不影響作品,但同時對於現今的一些問題,諸如環境生態、民生問題、創作心態,以致於社會體制可以重新產生一個關注」


舉外校的例子來說,北藝大「表面功夫」畢業展主要是對於創作心態的一個重新反省,對於存在於環境中的種種規範,是否自身也是在做一種「表面功夫」?而市北師的「來擲茭」主題則是對於學習藝術的困難性以及難以理解的層面發出一個自嘲,認為在不確定的藝術世界中不如以聽天由命的心態來從事藝術活動。另外,大四顏亦慈學姊也提出一個有趣的題目「打嘴砲」,用這種詼諧嘲諷的心態來對於畢業製作衍生的諸多現象做出一個批判;已畢業的黃大奎學長與陳楷仁學長則想出國北師「沒什麼」的主題。

在聯展的前提之下,參加展覽的人同時是藝術家,也是策展人。因此對於展覽主題的訂立我認為由大家共同來集思廣益,比起獨立的策展論述更能具有包含眾人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