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30日 星期五

罐頭

也許一直期盼的是一種永不腐爛的感覺,像把某個年份的記憶封進罐頭裡面藏鮮,只要想吃,拉開拉環就可以得願。就像泡麵,只要沖個熱水,等待一些時候就可以食用了,雖然內容物永遠不會如封裝上看起來這麼好吃就是了。

趁著年節掃除的時候把衣櫃裏面不常穿的衣服又拿出來清洗,包括了從高中開始參加的營隊衣服。我實在不懂,為什麼他們會設計這種大約只能穿一次的衣服,有件材質還很糟糕,放進洗衣機洗就染色了。就這樣,隨著漩渦,許多件衣服就這樣不停的被搓揉,過往的以及現在的,然後再被榨乾,一點一滴的。

天然災害出現的時候,沒有什麼可以炊煮的條件,我們才會食用。可是這世界看起來還很平和,或我該慶幸的是我生於較為和平的環境。

為著延長我們的保存期限,我們一直行著各種的努力,可這些努力隨著時間終將消於無形,也許只為了證明曾經存在過而已。所以,將這些回憶醃製進罐子裡,用鹽用甜膩,原本保存的意義或許早已經失去,但我們仍食用著。可是,這些東西吃久了,是要生病的。

沒有大洪水,也沒有異變,我們不需要罐頭。

2009年1月27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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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首  上上  信陵君存趙辭封

自小出生富貴家 眼前萬事總奢華
要君賜受金魚袋 四海傳名足可誇

信陵君(?-前243年),名魏無忌,中國戰國時代魏國人,是魏昭王的兒子,魏安釐王同父異母的弟弟。信陵君是戰國時代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魏安釐王時期官至魏國上將軍,和平原君趙勝、孟嘗君田文、春申君黃歇合稱為「戰國四公子」。

竊符救趙

前260年,趙孝成王在和秦國的長平之戰中,中了秦國的反間計,用「紙上談兵」的趙括取代老將廉頗,結果導致趙國的大敗,40多萬兵士被秦國坑殺。前257年,秦國的軍隊包圍了趙國的都城邯鄲,趙國的形勢非常危急。趙國丞相平原君的妻子是魏無忌的姐姐,平原君趙勝多次向魏安釐王和魏無忌送信,請求魏國救援,魏安釐王派將軍晉鄙領兵十萬前去救趙。秦昭王得到消息後,派使者威脅魏安釐王,魏安釐王懼怕,就派人通知晉鄙停止進軍,留在鄴紮營駐防,名義上為救趙,實際在觀望形勢的發展。

平原君不斷派使者前去魏國催促,並責備魏無忌不顧趙國和魏無忌姐姐的危亡。魏無忌為此憂慮萬分,屢次請求魏安釐王出兵,門客也用盡各種辦法勸說,但魏安釐王懼怕強大的秦國,始終不肯聽魏無忌的意見。魏無忌估計魏王已不肯出兵救趙,又不想看著趙國滅亡,於是湊齊戰車一百多輛,打算帶著門客前去趙國和秦軍死拼。

魏無忌帶著車隊路過夷門時遇見侯嬴,於是把情況告訴了侯嬴。侯嬴勸阻魏無忌說,這樣去就如同把肥肉扔給飢餓的老虎,一點作用都沒有。並向魏無忌秘密獻策,讓魏無忌去找魏安釐王的寵妃如姬幫忙,讓如姬從魏安釐王的臥室內竊出晉鄙的兵符,因為魏無忌曾為如姬報過殺父之仇,如姬是肯定會為魏無忌效命的。魏無忌聽從了侯嬴的計策,前去請求如姬幫忙,如姬果然盜出兵符交給了魏無忌。魏無忌拿到了兵符準備上路,侯嬴又讓魏無忌把屠夫朱亥帶上,以便晉鄙在看到兵符仍不交出兵權的情況下讓大力士朱亥擊殺他。

魏無忌到了鄴,拿出兵符假傳魏安釐王的命令要代替晉鄙擔任將領。晉鄙合了兵符,驗證無誤,但還是表示懷疑,不想交出兵權。此時的魏無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讓朱亥動手,用鐵椎殺死晉鄙,強行奪權。

魏無忌統領晉鄙的軍隊後,精選士兵八萬開拔前線。與此同時,楚國也派出春申君黃歇救援趙國,在楚、魏、趙三國的聯合下,一舉擊潰秦國,解除了邯鄲之圍。

留趙十年

邯鄲大捷後,魏無忌知道自己盜取魏安釐王的兵符,假傳君令擊殺晉鄙,魏安釐王一定會非常惱怒,所以魏無忌讓將領們帶著魏軍返回了魏國,而魏無忌和他的門客留在了趙國。趙孝成王感激魏無忌竊符救趙的義舉,把湯沐邑封賞給魏無忌,魏安釐王也原諒了魏無忌的罪過,仍然讓魏無忌享有信陵,而魏無忌一直留在趙國,十年沒有回去。

魏無忌在趙國廣交隱士,連隱於賭徒的毛公,和隱於酒館裡的薛公等地位卑微的有才之人都會與他們交游,以求取賢士人才。所以天下的很多士人,包括平原君的門客都有很多轉歸於魏無忌的門下。

新唐書》卷二十四〈車服志‧符印等〉~526~

高宗給五品以上隨身魚銀袋,以防召命之詐,出內必合之。三品以上金飾袋。垂拱中,都督、刺史始賜魚。天授二年,改佩魚皆為龜。其後三品以上龜袋飾以金,四品以銀,五品以銅。中宗初,罷龜袋,復給以魚。郡王、嗣王亦佩金魚袋。景龍中,令特進佩魚,散官佩魚自此始也。然員外、試、檢校官,猶不佩魚。景雲中,詔衣紫者魚袋以金飾之,衣緋者以銀飾之。開元初,駙馬都尉從五品者假紫、金魚袋,都督、刺史品卑者假緋、魚袋,五品以上檢校、試、判官皆佩魚。中書令張嘉貞奏,致仕者佩魚終身,自是百官賞緋、紫,必兼魚袋,謂之章服。當時服朱紫、佩魚者眾矣。

2009年1月11日 星期日

孿生兄弟

晚間的溫度有點涼,聽說這季節要持續寒冷著,全身都要凍僵般的,圍著大鍋爐久了卻也冒汗了。貓咪在我雙腿間盤起身子,那我們就互相取暖吧。

我 想起了今夜在招呼客人時瞥見的兩個小傢伙,穿著藍色的運動外套。一個將頭髮柔順的整理成旁分的模樣,另一個則是全都往上豎起,我猜前面那個是哥哥,後面那 個是弟弟,又或者是顛倒過來?反正其中之一總是有一個比較早一個比較晚的,雖然是孿生兄弟。或說是為了好好辨認吧,所以即使是看似同個模子刻出來的卻也用 這樣的方式來分別,我是你,卻也不是你。

兩兄弟都有著一張好看的臉龐,分明的輪廓以及深邃的眼睛,若沒意外的話,我說的是,若持續這樣的狀態直到成年的話,他們都會擁有一張令人愛之瘋狂的外貌,或令人心碎流淚的面容,這樣的烙印在每個愛過他們的人的記憶中。可是,未來的事情又怎麼說得準呢?

那 個怒髮衝冠的傢伙不同於他的弟兄,有個明顯的黑眼圈,活脫像個貓熊似的。這該是歸於失眠或是打電動呢?反正類似這樣的傢伙,或如我,總是有些隱晦而影響睡 眠的事情。縱使那天回學校老師說我氣色越來越好了,我卻疑惑是否真有這樣,雖然自從某個時候我開始注意起自己的保養。若從那眼神來看,也許那旁分的小傢伙 比起他的弟兄,埋藏了更深層的黑也說不定,不過反正這一切都是我的推論,也沒有說得準的。

只是因為我是你,卻也不是你,我們來自彼方卻有先後順序。

Blue -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What I gotta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I gotta do to make you care
What do I do when lightning strikes me
And I wake to find that you're not there

What I gotta do to make you want me
What I gotta do to be heard
What do I say when it's all over, babe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It's sad, so sad
It's a sad, sad situation
And it's gettin' more and more absurd
It's sad, so sad
Why can't we talk it over
Oh it seems to me
That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What do I do to make you want me
What I gotta do to be heard
What do I say when it's all over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It's sad, so sad
It's a sad, sad situation
And it's gettin' more and more absurd
It's sad, so sad
Why can't we talk it over
Oh it seems to me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Yeeeah
Uuuuh

Nanana nananana

Sorry

What do I do to make you love me
What I gotta do to be heard
What do I do when lightening strikes me, yeah
What've I gotta do
What've I gotta do
When 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


昨天跟妹討論到Blue,好像四個裡面有三個都發過片,其中有一個...。嗯,有時候男孩團體總是會有幾個比較亮眼的,雖然是B咖,不過也是有屬於B咖的天空的!

Savage Garden - I Knew I Loved You


Maybe it's intuition
But some things you just don't question
Like in your eyes
I see my future in an instant
And there it goes
I think I've found my best friend

I know that it might sound more than a little crazy
But I believe

I knew I loved you before I met you
I think I dreamed you into life
I knew I loved you before I met you
I have been waiting all my life

There's just no rhyme or reason
Only the sense of completion
And in your eyes
I see the missing pieces
I'm searching for
I think I've found my way home

I know that it might sound more than a little crazy
But I believe

I knew I loved you before I met you
I think I dreamed you into life
I knew I loved you before I met you
I have been waiting all my life

A thousand angels dance around you
I am complete now that I've found you

I knew I loved you before I met you
I think I dreamed you into life
I knew I loved you before I met you
I have been waiting all my life

這樣說來,我好像經歷過野人(北京人?)花園的全盛期。

2009年1月5日 星期一

[讀詩]鯨向海/在那個我們所不知道的房間裡

 

當時年紀輕輕,已經去過許多地方
山川愛我們健壯的喘息聲
仔細瞧瞧,十七歲呢
沒有地震,沒有未爆彈
鐵橋也沒斷
心裡的宮殿是溫暖的
熟睡著一個王子


在那個房間,我們所不知道的
窗外整座島嶼正在飛走
我們也曾終日搖頭嘆息,把自己搖成了
一陣陣幻影
每每在臨睡前與那些舊日理想,訓練我們的夢
一起垂懸風中
夜深如大海,彼此提醒
關於衝浪的事:
「總之,我會好好的
請你也不要死掉。」


然而在那個不知道的房間裡
我們都曾用孤獨深深傷害過別人
任憑時光的飛雪,靜靜墜落成碎片
只為了猜一句話
守候如一座泥濘的動物園
困在籠子裡,遲疑不前
苦苦猜不出那句話的我們
猥瑣如露毛的猩猩
心事重達
一百隻瞌睡的河馬


於是在那個我們永遠不知道的房間裡
有人只想輕輕掩飾,卻不小心鎖上了門
使我們成了那種
一輩子
都善於猜謎的人

2009年1月4日 星期日

[讀詩] 鯨向海/第九顆星,十三行

 

最近好嗎——(我試著製造話題:譬如時間)
我還好,只是感冒沒有好(果然盡責)
最近好嗎——(取悅無法被取悅的:譬如孤獨)
不好(無驚喜的)
更不好嗎因為你總是不好(我犯了錯:譬如愛)
所以最近好嗎——(我的關心總被誤解:譬如存在)
非常差(不明生物,難以意會)
但是最近好嗎——(沒有其他辦法:譬如暴力)
很糟(按下馬桶後,萬水奔騰)
最近的,就是此時此刻你……(已精疲:感到,譬如自由)
幹!(我們一起失去了第九顆星)
最近……請等一下,我去倒垃圾(而你去死吧)
你終於說:「好」。

2009年1月1日 星期四

跨越以及,繼續之後。

2008/12/31

K找了我與連德誠還有師母傅嘉琿在2008年的前夕一起吃了頓飯。

在 每次都行經這條路時,倒也是會生出許多新的思緒。我跟W說,出外走走吧,坐在那邊空想也不是辦法,呼吸到外邊的空氣,就不自悶在家裡面發霉了。其實對於平 常不常出門的我而言,當然我是都把這樣的機會當做一個出門透氣的空閒,正如同在每次經過植物園時所觀看的景色皆每次都引起我不同的嘆息。雨中的梅花開落 著,想是歲寒的季節,終於是新年了,過往的舊歲月就這樣被拋在腦後。

在系辦外,與蕭老師又聊了幾句,終於也明白了自己先天在實力上 與別人的差距,我想我是倔強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那種。雖然憑著自己的自負以及過往的經驗,該是說有點力氣得以駁倒其他人的,不過有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那 才是最重要的。等到了K來,跟老師以及師母外出用餐,途中師母買了一串玉蘭花,也是美國沒有類似的東西吧,到了台灣便覺大街小巷比起國外算是比較有人味 了,不過台北對我而言仍舊是疏離的。應該說有很多種的經驗對現代人都是疏離的,當我們遠離自然以及從動物脫離走入人群之後。

吃飯的 過程中,不時的聊到了我與K的近況,第一次與師母見面,卻覺得分外熟稔,想來也是女性的包容性格使得雖是初次會面卻也沒有太多的隔閡。看著師母與老師的互 動,便覺得兩人之間有種莫名的羈絆存在,我想能了解老師那樣性格的人,應該是位不平凡的女性吧。席間也談到了老師的過去,卻發現原來老師以前住我家附近, 而且還有來我家買過東西 (那時我應該還沒出生),倒也是不禁讚嘆這種奇妙的緣分了。

老師跟師母說我畫的好的,不過後來跑去弄影像 讓他有點...,我笑說我不是沒畫了,只是靜止的畫面滿足不了我了,所以我跑去做會「動」的「畫」。這該是有點逞強嗎?或其實是種逃避嗎?其實我知道我也 畫的不是頂好的,頂多騙騙人也是可以,只是在畫面中我不知道要尋找什麼,是一種幻覺嗎?其實我渴望穩固的畫面,卻在完成之後又不滿足其穩固,而期待變動。 所以我不斷的試驗各種的創作方式,或許也只是為了找到一種在穩定之中擁有無限可能的變動性。


稍晚,K與老師都要上 課了。我回到系辦,見著了許久不見的H,與他聊了聊之後又問到了他什麼時候畢業,說因為休學所以要延畢。想是跟他說,不要花太多時間了,大學四年已經太 長,青春什麼的都已經走遠了。說到與朋友之間的關係,也是同他說,要去珍惜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畢竟相處的時間稀少,在時間走過之後往往只能回憶。就像Z前 幾天問我怎麼不跟高中同學多聊聊,我只是覺得,因為已經走離了別人的生命太久了,脫軌了,所以很多事情要說,也只能緬懷過去而已,畢竟我早就不是高中的那 個傢伙了。所以我跟H說,要把握當下與每個人相處的時間,畢竟很多時候一個人就這樣走離了你的生命而你沒有自覺。那些人只有我們想著他們的時候才存在著, 就如同他們離開了我們的生命之後就如同死了一樣。聊著聊著,H說他最近創作音樂遇到了一些問題,就是想了很久可是都沒辦法開始動起來,日子就這樣過去也是 越顯無聊。而我說,若從來不曾開始試著去做,又怎麼可能知道問題在哪裡呢?

後來H走了,在系辦遇到了A一群人,想來今天都可以開同學會了。聊到了最近發生什麼事情,說到A要去考高普考又要準備研究所考試,我覺得A真是個不怕死又堅強的傢伙,不過我也沒好到哪裡去,也只是該唸書了,這樣驚覺。


大 概是因為師母比較少出現,所以一堆人聽到師母來了,全部都聞風而至。K有事提早走了,剩下了學姐跟我。突然又講到學姐去荷蘭的經驗,學姐那時就說當到了那 邊,其實很多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不過相對於台灣而言,真的是人味沒這麼多,也許外國人比較理性一些,注重在處理事情。在台灣,這種所謂的人味是一種優點卻 也是一種缺點,反應在政治上的就是非常情緒化的言論。學姐又說,到了國外,或回來,幾乎都處在一種適應的階段,感覺故鄉不是故鄉,他鄉卻也不是他鄉,我說 也許離開是為了回來。

最後我們又約了禮拜二,跟老師還有他們的兒子一起吃個飯,聽說老師的兒子是玩音樂的,想說差不多年紀該有些話題可以聊吧。

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其 實我覺得人跟人的緣分相處也是很奇妙的,就像今日的會面這樣。聊到了出國之類的話題,我說我覺得在台灣唸研究所算是個必經之路吧,也不是我怕國外如何,而 是,我想找回我大學失去的時間。說著說著,又說到了一些關於藝術創作、行政之類的分野問題,我想每個做創作的,能以此謀生或許是件好事,不過通常為了溫飽 我們也是得做些其他的工作。當然以一個創作者而言,最常陷入的兩難就是在創作以及他的工作之間會不會產生衝突,我想之前就有看過很多類似的例子了。其實就 算最後,我不能以創作維生,但是創作能成為我工作之外的能量補給,像是心靈的糧食這樣的,我覺得這也是可以的。

我一直說,從我小時 後的成長過程,到後來唸美術班,幾經波折的一些經驗,我想我是走過來了。我沒發覺跟一個才第一天見面的人可以聊到這麼深入的部份,那是以往未有過的經驗。 也許我真的需要一個心理諮商師,我感覺我每次回學校都是為了找人講話,不是因為我在家沒有人可以談話,而是我想找一個對此類話題會比較有接觸的人,例如同 科系的同學,同領域的老師之類的。

說來說去,其實我以前或許真是活在未來的憧憬以及過去的懊悔裡面,歷經苦痛掙扎,或許難免迷惘, 可是我想,那麼確實的活在當下,去感受現在,對我而言就是那些經驗以及教訓讓我學到的。我不敢說我會不會重蹈覆轍,畢竟未來的變數太多。所以我就這樣說著 說著,好似要把很多話都說完似的,說到眼眶泛紅。我真的覺得這是很不可思議的經驗,對一個陌生人這樣毫不保留的說著過去到現在的事情,很多都是我未曾跟人 提及的,就算是家人或是親密的朋友,頂多也只知道一些片段。我像是把我的人生都講完了這樣,然後我突然覺得,心中那有點灰色的一塊,突然就亮起來了。

我跟師母道別的時候,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是雀躍的。我想我該多找人講話的,不只是為了說,也是為了傾聽,傾聽別人,也在談話中傾聽自己。


2009/01/01

如同去年的,我還是在工作中過了新的一年,其實什麼都沒有改變的樣子,也沒有發生什麼異象,一切如同往常。要說真的什麼變了,也許是心變了。該向前看了這樣。

新的一年總是會帶來很多新希望,不論那些有沒有真的成真,至少,在你夢想的那一刻,確實是離你不遠的。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