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

台北電影節/女僕

女僕

影片介紹:

不需外景,不用特效,簡單地陳述一個小故事,加上演員的精湛演出及光影的變化,導演巧妙地呈現這齣纖細入微的悲喜劇。《女僕》敘說在智利有錢人家擔任的女僕,拒絕任何的幫助,固執地禁錮在自我厭惡的囚牢之中。

智利女僕拉奎爾在歷經23年的盡忠職守後,無法接受這個家庭將再有一位新女僕的加入。這位個性害羞、乖戾且固執的女子,卻也是忠誠、嚴謹、冷靜的女僕,她深根蒂固地固守著這個家園,還有三個被她寵壞的小男孩,及兩個與她作對的大女孩。

一個人照顧這一大家子,每天鬧鐘響起,開始忙碌的一天,作飯、洗衣、打掃,女主人想找一位新女僕為她分憂解勞,但拉奎爾可不這麼想,她怎可容許辛苦建立的領域被侵占呢? 只好費盡心機,耍點小手段,如願地搞走了兩個女僕,然後,來了位善良又單純的新女僕露西…

導演拍出了一個在工作多年的女人,青春已逝,憂心職位不保,對工作的抱怨、不滿與習性也慢慢地滲入個性,不知不覺間扭曲變形,變得難以相處,而善良的新女僕露西瓦解了拉奎爾封閉的心,友誼的雙手,讓她掙脫了自我禁錮的牢籠。

 

2009 日舞影展評審團大獎、評審團特別獎—最佳演出
2009 鹿特丹影展
2009 墨西哥 FICG 電影節費比西獎

(圖片及資料來源為2009台北電影節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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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僕呈現的是一個故事,一種從雇傭中產生情感關係的故事。正如許多人在企業公司中工作數十年,對企業產生一種情感認同一樣,女傭傳達的是這種情感的認同。然而這種認同卻是建立在一種雇傭的關係上,也就是說,這種情感關係是可以被「開除」的。

因而,這種害怕被解職的心態造成了一種近似偏執狂的努力,認為成為這個家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子」就可以塑立好自己的地位。然而畢竟,這還是建立在一種雇傭關係上,而在勞動市場裡面,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被取代的。因此,女傭就產生了另外一種思考,認為只要把進駐這個家中來「取代」她的人趕走就好了,於是她無所不用其極的用盡各種方法。

片中利用了類似紀錄片手持式跟拍的方式,鏡頭搖晃以及些許不確定感,來營造一種影像中的真實。片中透過另外一個女傭宋雅的口,說出了:「他們都是些忘恩負義的傢伙,長大之後他們就會把你忘了。」對比女傭樂格說:「我愛他們。」形成了兩種立場。這讓我想起台灣也有類似這樣的情況,最明顯的是外籍新娘。現代的婚姻仲介透過去各國「抓人」,以及如揀選市場物品的挑選儀式,都使得結婚成為一種仲介買賣。然而華人的傳統結婚習俗,就是一筆聘金決定了養女兒值不值得的重點問題。就如同有些夫家認為嫁進來的人理所當然就是「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女性被強加了許多要求,然而終究,這都是建立在一種等價交換的關係上面,人與人之間,只剩下價值。

看完電影的時候經過西門町,發現有女僕咖啡廳正在招攬顧客,我突然想起女僕樂格,41歲的女僕,對照從日本流行過來的一種萌系年輕的風格。不會有人永遠青春美麗的,真正永遠青春美麗的,是那套女僕服裝。因而,人成為了一種可替換式的零件,是被附屬在這件服裝下的物品。而這種對於女僕萌系的迷戀,或許是一種戀物的情結吧。也就是,這其中沒有「非這個人不可」的那種情感,而是「只要穿這服裝誰都好」的那種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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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這次沒有參加到映後座談,使得我對於影片後面的幕後沒有更多深入的了解,然而不需要再去添加這些或許也是可以好好的看完這部片的。

女僕

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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