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3日 星期二

我的焦慮

期初開始,我便是班上遲到的常客。在期初的那堂影片中,描述一個老師在教學方法上的見的,讓我有種感嘆,在台灣真的可能如電影中般的令人如沐春風嗎?從大一出梯隊之後,那種對教育所謂的熱誠,逐漸的減弱了。我的一個同學如此講到:「教學是沒有原理的。」對此我有部分的贊同,雖然說教學上仍有一定的程序,例如前導的準備,後續的評量等等。但是在實際教學上面,書本上所提供的知識是否真能發揮效用?

在我暑假開學前去見習的那一周,看到的可能並不是我要的答案。在經過了十年之後,學校的教育仍然維持以往的框框,跳脫不出去的結果是學生無法被吸引注意而專心在課堂的學習。或許這可能是我所看到的一個小角落,但是或許全國有許許多多的國小仍維持以往僵化的教學。而參與學校一些事務活動,也讓我了解說,官僚文化是教育體制中無法抹煞的一環,而這分層的結構不但因此讓行政效率有許多的折扣,對於我來說,官場文化的習性真是讓我敬謝不敏。

自小,總覺得有些大人很討厭,總惦記說:「長大絕對不要變成這種人。」可是很諷刺的是,多年之後,我卻漸漸被這種習性同化。這絕對不是一種不想長大的心態,而是開始對自身成長的一種自覺以及反思。雖然說大學對於人文精神的培養更甚於企業導向,然而每個人多少都會考慮到未來念完大學四年之後究竟要「幹什麼?」在師院中卻往往不是如此,師院的體系將每個師院生都保護的好好的。

我有個感覺,學校不斷的舉辦講座、研討會、學校服務等等,好像就是為了讓學生有「我是師院生,我以後就是要去考老師」的這種情境。當初考進來,我是認為師院生不一定要當老師,如同本系「藝術『與』藝術教育學系」這般。但是大家往往都被這個體制牽著走,用所謂未來為人師表的規範去限制思考的範疇;但是大學不就是為了培養一個思想健全而廣博的自由人嗎?這樣體制下的保護是否如龍應台所講的讓大學成為了「幼稚園」?在我們的課程中,通識課程都牽扯到一些教育相關的類別,就算專業科目,也是都常以教育為導向,這些點是否突顯了我們專業上的不足?

學校改制教育大學後,心中想,名稱上的更改是否能帶給師院新的氣象和願景?體制上的改革是否更為必要?我們身為一個大學生所應有的獨立思考以及學術風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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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初為了教學原理所寫的心得,過了一年來看,焦慮依舊在,只是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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