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25日 星期二

精神病院再思

人的歷史文化發展這麼久,只為了補述無法言及的事物。

我們看到一個人很漂亮,只能說他很漂亮。

我們看到一個人很帥氣,只能說他很帥氣。



人的語言是很貧乏的。



所以我們繪畫,我們寫詩,我們做了很多努力;

也只是為了在某個無法形容的「感覺」上做更多的註解。


德西達說,哲學史上用理性來述說,是徒勞無功的,反而忽略了現實中實存的事物。

這句話其實也是理性的。

文字本來就是一種理性的工具。

因為它有詞彙,它有文法,它有規則。

所有的一切其實都跳脫不出一個道理。

而我們人類無法闡明。

因為我們是很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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