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8日 星期日

我也討厭村上隆 - 談莊普個展 [1]





但我還蠻喜歡奈良美智的。(?)

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日本卡漫文化入侵到藝術圈來了,可是反向來說,是藝術的範圍太廣。

這似乎又要扯到崇高的審美觀了 (康德?),但若不能間接承認普普藝術以及大眾文化對藝術界的改造以及貢獻,那大概以後也不用玩了。通俗文化以及藝術之間的界線是否該劃分的清楚明晰?還是我們可以預留一條模糊的邊境,只說,踏錯了,那就笑笑,並不在意。如那些在藝術中的裸露軀體,造成的爭議以及辯證,都只能說是時代性價值觀的不同而已,而唯有時間能證明一切,但個人的生命卻無法看見永恆,更可以說,以人類的生命而言,根本毫無永恆可言。

村上隆那些帶著日本「性文化」(不是「日本性」文化) 的作品,還是戲謔的改造了迪士尼的米奇,或是強調日本卡漫中大眼睛的刻板制式化結構,在在都顯示著他是一個很會製造議題及爭議的人物。

他的定位模糊,無非就是他是否算是個藝術家這個質疑,但可以說,他是個非常成功的炒作者。而他也非常大方的承認藝術與商業之間的掛勾 (看看他與LV的合作案) ,這使得許多懷抱著對藝術純粹 (也不能說完全純粹) 的創作者感到難堪。

難堪的是村上隆講出了許多藝術家的心聲,也就是野心,不論是名,或是利。對於立志想當一個默默無名的藝術家的人而言 (如果有人認識請介紹給我也認識),這自然構不成什麼威脅。但對於許多尚在衝的藝術家以及藝術學生可就狠狠的捅他們一刀了。

繼承了大中華文化的傳統美德 (?),日本比起中國在維新上包容了更多外來文化,但終究無法脫離所謂「曖曖內含光」這塊。

也正因如此,村上隆的舉動無非就是種騷亂行為,間接影響到許多人。

莊普就是被影響的人之ㄧ。(笑)

自從喃喃自語式的藝術形式與Kuso、Otaku扣上帽子之後,臺灣的年輕藝術家與老一輩的戰火可是越演越烈。林宏璋雖說出了「頓挫藝術」這個樣貌,卻無法明確說出為何台灣的政治藝術無法在年輕一代展現。

「藝術如何持續作為菁英的一部份,那就是揚起你超越性的風帆,這風帆走過品味(天才)、學門(習得),一路到了媒體即訊息(後設)的當代社會,他們告誡藝術家不要天真的以為感覺可以作為創作出路,因為那是你家的事,以及,你家的事都是意識形態。」(蘇育賢雖然開始反擊,不過目前仍尚待努力。)

所以是Generation gap嗎? XD (包括XD這個字以後也可能會變成Geration gap)







然後我想起歐吉桑的囧牆。

小連說:「這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符號。」

就像XD一樣,我們莫名奇妙就用起來了;如同我今日(稍早)認識的Roger老師對於為啥Flickr會變成福利課這詞感到奇怪。

而語言是活的,只要有人繼續使用,那這個詞就會繼續存在。

任何的奇怪其實都不足為奇也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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